色罗裙也滑落在脚下,沈观鱼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
“这样就能换了。”她拉住赵究的手,弱声阻止他。
“看看你好全了没有。”清润的声音像被打磨过,有些喑哑,沈观鱼只能乖乖掀开给他看。
葬礼这许多日,沈观鱼身上的伤早就好了,肌肤重新变得似剥壳鸡蛋一般细腻雪白。
赵究轻点她白嫩的肩头,语调意味不明:“看来是好全了,不如咱们不去跑马了……”
说着俯首就要亲她,沈观鱼以为他真要,吓得赶紧掩了衣裳,又往外跑。
赵究怎么会让她跑,搂回来按着亲了好一会儿,把人亲得晕陶陶的勾他脖子的时候,抬手就轻拍她的翘臀:“好了,不闹了,站好换衣裳。”
沈观鱼摸着自己的臀,久久不敢信他做了什么,俏脸渐渐涨了个通红,看他还一脸正经的,忍不住跳起来打这个假正经。
赵究任她没力道的拳头落在身上,拿过一旁的马球服给她穿上。
他果然知道了怎么穿,等最后腰带系好了,沈观鱼逃也似的要出去,还是被拉住,她都没脾气了。
“怎么了?”她扁着嘴问。
“朕也要换。”他朝她展开了手臂。
赵究今日穿的一身尊贵的紫袍,紫金冠下一张轮廓完美的脸比珠玉更曜目,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沈观鱼低头去帮他解玉带,比起赵究第一回 帮她要好些,毕竟从前和赵复安同床时,身为妻子自然做过这些琐事。
赵究也能想明白这件事,再怎么理解,他心里都不痛快,看向沈观鱼的眼神深邃了许多。
他不说话让沈观鱼有些紧张,解下外袍,到里衣她就停住,他身量高,挺拔颀长,宽肩窄腰,里衣不必掀开都知道藏着好身材。
沈观鱼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赵究脖子胸口的地方看,那处仿佛是造物的灵秀,直裁的脖、锁骨、喉结,起伏覆着肌肉的胸膛,每一寸线条都好看得紧。
“要看吗?”他哑着嗓子问。
“不,不……”沈观鱼惊得手一抖被他捉住,往他衣裳下摆进去,贴在那肌理分明的腰腹上。
“嗯……”他深出了一口气音,听进耳朵里让人羞耻。
赵究在引诱她,沈观鱼柔软的掌心下熨贴着坚实又带着弹力的肌肉,被他按着不能离开。
“不喜欢吗?我很喜欢你的。”
赵究抱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带着她的手往上。
碰到他的胸膛,沈观鱼被逼点点头,脸又藏到了他的脖颈之间,长长的睫毛轻扫到他。
看她真是羞得不行了,赵究怕真的在这儿出事,亲了亲她的耳垂放过了她。
沈观鱼得了赦免,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底的异样,将那件挺括利落的马球服抖开给他穿上,扣扣子的时候赵究还会迁就她弯下膝盖,这么累,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穿好衣裳的赵究,修长的身形如出鞘的利剑,比寻常的华贵风雅多了些锐利,沈观鱼又想起端午那夜身着甲胄的赵究,满身戾气,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赵究打断她的发呆,在沈观鱼耳畔问:“摸都摸了,咱们什么时候同房?”
沈观鱼被口水呛到,边咳边慌道:“陛下别问我这个!”
那双漂亮的眼睛弯起,璀璨得似星河一般:“这是你跟朕的事,不问你问谁?这几日朕也研习了几本书,等你回宫你也看看,挑喜欢的……”
沈观鱼赶紧捂住他的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陛下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会撕去正经的伪装,显出内里的下流和无耻:“阴阳调和,朕羞什么,你方才不是也挺舒服的吗,听闻那事儿比亲嘴儿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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