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自己不举的秘密让任何人发现,再弄下去他还没反应,这些经验丰富的□□只怕就要怀疑了。
思及此, 一股无能的恼怒霎时间在胸口炸开。
为什么!他就连想彻底放任自己都做不到,还得顾着这该死的、耻辱的缺憾, 他这辈子为什么还要活着!
“滚!”他怒吼一声, 将酒壶猛地掷到地上, 面色几近疯癫。
方才还风情媚态, 搂着他脖子的妓子被摔都地上,吓了一跳, 见到面色如厉鬼的赵复安, 也顾不得扎伤的手臂, 仓皇地穿起衣裳就跑了出去。
最后连陪侍的妓子都喊不成了, 他一个人待着,烂醉了便睡过去,成了一摊烂泥,这段时日他正头的夫人、对他心怀爱意的表妹,谁都没来问过一句。
业平实在看不下去,任他瘫了几日,好说歹说求他回府去,外头说赵复安孝期失德的话都传疯了。
见赵复安不应,他干脆背起主子出了包下的院子。
却没想到往外走时,迎面就遇见了两人,一个是打扮娇艳的莘娘,旁边穿着窄袖帖里,罩甲玉带的高大公子搂着她。
这个女人见主子失势就马上调转风向跟了别人,等主子好了,自己定要告她一状!
业平十分不齿地瞪了她一眼,低头快步走过。
莘娘也没想到这么巧,她有点慌张偏头,知道这几日赵复安就在华章园,可她正忙着伺候当朝新贵,听说赵复安院子里出来的□□还受了伤,更加不想去应付那落魄的前世子。
现在见着他整个人全然是放浪形骸的模样,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完全委身于他。
两队人擦身而过,赵复安呆滞的眼珠子却突然转动了一下,抬头看向他们,等认出了莘娘。
他在华章园这几日,莘娘也从未来看过,当初那般仰慕他才华的女子,如今见面不识,这个女人当初为何那般温柔小意,原来看中的不是他这个人。
“哈!”他伏在业平背上笑出了声来,随即沉声吼了一句:“站住!”
莘娘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心里祈求避开的事到底是发生了。
她可是得白指挥使承诺,之后娶了正妻,她是能进门做妾的,别被赵复安搅了好事才好。
那搂着她的公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转头朝赵复安看去,眼里一股子好勇斗狠的凶蛮。
“你是在喊我?”白徽疑问的话也问出了趾高气扬的味道。
白徽新上任五城兵马司指挥,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京中多的是趋之若鹜之辈,甚至陛下和太后都为他赐婚,刚到京城,和那文妙璃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正值休沐,白徽搂着清倌在华章园招摇过市,也不知未婚妻作何感想。
他浪荡惯了,看那文弱的侍郎小姐哪哪都不得劲,上头偏要塞个女人束缚他,实在烦人得很,起意要下文妙璃的面子,这才来这京中有名的园子寻欢作乐。
经人引荐包下了这个清倌莘娘,倒是个知情识趣的。
今日她软声央求白徽教她骑马,白徽被哄得舒坦,自然乐意带她去小跑两圈,到时候再弄点什么小情小致的也不错。
谁料在去的路上就遇见个醉鬼,还颐指气使地让他们停下。
依白徽多年爱挑事打架的性子,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团烂泥语气不善,他也不客气地站住,倒看这醉鬼要如何。
赵复安看着他们,有种沈观鱼和赵究的噩梦重演的痛苦,抖着声音问道:“莘娘,他是怎么回事?”
白徽低头问莘娘:“你之前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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