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闻言恍然大悟:“可表妹对赵复安这般亲密,任谁看了都知道你俩郎有情妾有意,表妹不必担心,这事就算陛下听了,也是会成全你们这一对眷侣的。”
姚敏俞急了,霍然站起来大声道:“我没有!”
沈观鱼见她这么激动,笑道:“有没有,就看陛下到时候信不信吧。”
“你敢污我清白?”姚敏俞气得都要哭了,忍不住指着她跺脚,
“分明是你,红杏出墙,辜负了表哥对你的一片真情,现在还敢做那下贱行径,跟陛下吹枕边风!”
在姚敏俞心里,表哥是世间难得的好儿郎,未见到皇帝之前,那模样才华,也是京城女子的向往,她都已经有这么好的了,却不肯好好对待,一再折辱于表哥!实在是下作无耻!
原先她还不明白齐王妃为何一心要替表哥休弃了她,现在才知道全是她自作自受。
如今见到沈观鱼竟脚踏两条船,另一个还是当朝天子,凭她一个已婚的夫人,何德何能!
“你看见了?”沈观鱼在桌下的手暗暗收紧,面色波澜不兴。
姚敏俞觉得自己抓住了沈观鱼的把柄,有些得意:“我就是看见了,你在表哥面前还勾缠着陛下,着实是不要脸,怎么,怕了?”
她既得意又有些嫉妒,姚敏俞素闻当今天子英明神武,为何会被表嫂蛊惑,和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妇人纠缠,还是当着别人夫君的面。
定是这沈观鱼撩拨男人的手段高超,陛下才被她骗了去,若得机会,她一定,一定……
真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沈观鱼半点不怕,无所谓地承认了:“我就是与陛下有私,齐王府都知道,他们怎么不敢往外说呢?”
姚敏俞可不怕,声音都脆利起来:“那是因为他们要脸,我可不是齐王府的人,绝不会放任你败坏王府名声,在宗室之中行此荒诞阴私的丑事。”
“你坏了我与陛下的好事,让他声名有损,且看看你还有没有机会被选入宫,既知道我会吹枕边风,整个齐王府都怕我,你说出去,还能有命在?”
沈观鱼连消带打,直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姚敏俞气结:“你怎么敢……”
她抢断话头:“我怎么不敢,你比齐王金贵?都死了一个赵衣寒了,多你一个又算得了什么,不要想着装傻,到时候外头有一点风声,我都算在你头上。”
赵衣寒的死被朱澜翠闹得整个王府都知道,没想到背后竟然是沈观鱼下得毒手。
她真的敢灭口!
姚敏俞吓得呼吸都找不到了,看她犹如看洪水猛兽,一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眼泪含在眼眶里。
沈观鱼懒得看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只问她:“表妹到底要不要做这个良妾啊,趁我现在有空点个头,不然你这样没名没分伺候着赵复安,传到外面去也不好听。”
姚敏俞斩钉截铁:“不做!”说罢也不告辞,直接跑了出去。
沈观鱼连头都懒得扭,睡了大半日身子也乏,起身在院子里抻了两圈。
暑气已散,院子里十分凉爽,月光如水泄在庭院里,和灯笼的光揉在一起,不分你我。
“夏昀呢?”沈观鱼没见他人影,有些奇怪。
下一瞬夏昀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奴婢在呢。”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沈观鱼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问他:“你躲房顶上做什么?”
“奴婢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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