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众人离开,只剩下当康。
疾雪又道:“你想个办法通知魔将,让玉弩带上所有魔将来天罡宗一趟。”
当康点头:“尊上是打算跟商人魔尊开战了对吗?好啊好啊,打架!趁此机会,咱们把仙门也夷为平地吧。”
疾雪:“这倒没在我的计划里。”
当康垮下肩膀:“是吗,那太遗憾了呜呜。但不管怎样,属下先离开天罡宗打开魔域的大门再说!”
说完也走了。
这下,屋内彻底陷入安静。
疾雪看见旁边有张床,拉着桂云扶坐下。
“碍事的都走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也没拒绝,任由疾雪扯开他的衣襟。
雪白的皮肉上到处都是猩红的伤口,有些是剑伤,有些是鞭伤,有些是剑气与灵力撕裂造成的痕迹。都又深又重,可见下手的人一点也没留情。
她问:“是玄紫和柳南?”
“柳南?他敢么。”他轻轻嗤了声。
“就算他没对你动手,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她的声音又低又深,明明没什么波澜,但让人不寒而栗。
桂云扶沉默两秒,啼笑皆非的:“那好。我等你替我讨回来。”
疾雪抬头看他,没了刚才凶恶的表情,小心翼翼还带着点笑:“所以你不生气了?”
“谁知道呢?看某人的表现吧。”他道:“毕竟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下一次。”
“不会有下一次了。真的。”疾雪抓紧他,就差对天发誓了:“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不回去也没关系。”
她在那个世界,说实话没什么牵挂。
亲情,她没有。爱情更别提了。友情……也就稍微对同事和老板有那么点不舍。但别人终究有别人自己的生活,少她一个,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桂云扶不能没有她。
尽管这个想法有点自恋。但疾雪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要治伤?”桂云扶也不知听没听懂,瞥了眼她还扒着自己衣袍的手:“快点。”
很好。
他只要不拒绝就行。就算还在生气也可以慢慢来。
疾雪放了心,专心为他疗伤。
外面天色渐暗时,桂云扶腹部腰侧的伤已经逐渐愈合,疾雪伸手将衣袍给他拢上,桂云扶腰带也懒得系了,往后一靠,靠在墙上,架起一双长腿晃荡。
“我母亲在正道时的名字叫桂风遥。”他忽然开口,声音平静,有点漫不经心:“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最近几年才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名字。”
疾雪手一撑,从地上起来,坐到床边。
“说实在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在听一个与我无关之人的事。刚才也是。我不太理解玄紫哭成那样的原因。”他看疾雪一眼:“你不会以为我长到这么大,还在寻求什么母爱吧?”
疾雪摸摸鼻子:“确实……我本来以为刚才在秘境里,你会表现得更震惊一点的。”
“我早就知道她留下的秘境肯定有鬼,她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怎么会甘愿去死呢。不如说都在我意料之中。”他道:“可惜,我骨子里流着她的血,多少也继承了一点她的无情。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她区区一缕神魂也想像她那样利用我?”他呵了一声:“想得倒挺美。”
“疾雪。”他对她道:“我打算杀了她。不,从一开始我的打算就是毁掉那座秘境。”
“混元珠是被她用秘术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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