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丁珰,然后立刻回来。”
“好!没问题!”刘方舟重重松了一口气,咧嘴冲着沈十安笑:“谢谢老大!”
这样一算,还剩下没有安排的就只有棠颂林阮,许歌童童,渠朔和赵新江。
棠颂和林阮要继续做研究,肯定是留在酿酒厂,童童也是,“许歌和新江留下来,渠朔跟我们一起去青阳。”
人员安排就此定下,众人都无异议。
一整晚,沈十安的注意力要么放在队员身上,要么被顾长晟和锦官城所吸引,沈寻就像一张背景板似的坐在他身后,也不做声,沉着脸默默运气。
等回到卧室,积攒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拉着他去空间,借助空间内的双倍时间,以极为残忍的手段恶狠狠激战整整一宿。
第二天。
沈十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腰间横着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以极具占有性的姿势将他紧紧困在怀里。
他用胳膊肘捣了捣身后的男人:“拿出来……”
沈寻搂着他很是黏糊了一阵,然后慢慢往后退。
空气中传来“啵”地一声响。
沈十安黑着脸从空间内取出一条毛巾,一边姿势尴尬地清理自己一边发狠:“以后打完架要是再敢把兵器乱放,你就等着吃素一辈子吧!”
沈寻凑过来亲亲他的下巴:“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不要生气好不好?”
说完biu地一下,从头顶冒出来两只毛茸茸的兽耳,冲着沈十安来回弹了弹。
……
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沈十安将那两只兽耳尽情揉了一通,脸色舒缓心情愉悦,便大度地表示了原谅。
不过等他走进卫生间看见自己青紫交错惨不忍睹的喉结时,立刻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心软得太早,咬牙切齿道:“说过多少次,不要咬这里,不许亲得太用力,你是狗吗!”
沈寻高大滚烫的身体从他背后覆上来,理直气壮:“我是啊!”
沈十安气笑了,用力在狗头上薅了两把,薅完开始发愁:“痕迹太明显了,待会儿出去其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来奇怪,明明灵力连断肢都能再生,却偏偏对这种外表皮的轻微创伤毫无作用。
“看出来就看出来,”沈寻搂着他的腰将脑袋架在他肩膀上,埋进颈窝里深深嗅了几口,根本不在意:“反正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沈十安心中一动,扭过头去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制造痕迹宣誓主权?要不要这么幼稚?
大狗子哼唧哼唧不说话,又在他喉结上用力吸了两下。
“嘶……”沈十安一巴掌将他拍开,从空间内专属于叶生花的草场里翻出一盒遮瑕霜,对着镜子涂在喉结上,直到痕迹完全看不出来才算松了一口气。
将牙刷和牙膏塞给沈寻,反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快点,别磨蹭了,刷牙。”
三楼面积大,卫生间也大。梳洗台上一共有两个水池,两人各占了一个,一个用左手一个用右手,以相同的节奏洗刷刷。
刷到一半时沈寻企图凑过来将满嘴的牙膏泡沫往沈十安脸上蹭,被沈十安揪住耳朵暴力压制回去,顺便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下楼吃完早饭,众人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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