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躁动再次翻涌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问沈十安:“所有人都会发情吗?安安也会吗?”
沈十安顿了顿,然后点点头:“没错,所有人都会,但是因为人类通常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生理性冲动不是由于繁殖本能才会产生,而且也不会因季节更替产生明显变化,所以一般不用‘发情’这个说法。”
“那就是说人类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也可以这么理解。这是一种完全正常的、健康的生理表达方式,不需要惊慌害怕,更不需要因此而感到羞愧,性体验是人类所能经历的最美好的体验之一,当然,前提是在双方足够成熟、拥有完备的判断能力、平等自愿并且做好必要防护措施的基础上。”
大狗突然竖起耳朵,将前半身直立起来:“安安和别人有过这种体验吗?”
沈十安默了默,“……没有。”
“但今天的重点不是我,集中注意力好好听课。”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你明明跟我说过你的本体已经三百来岁了,难道这三百多年里从来没有经历过发情期?”
狗子摇摇头,满脸都是懵懂。
沈十安心中纳罕:难道说异兽的发育过程和人类或者犬类动物都不一样?三百岁听起来多,对于寿元无尽的异兽来说或许也只是刚成年而已。还是说异兽发情必须要有某种特定条件进行触发?
这些问题问狗子也是白问,他一个也不记得,连自己到底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看来只能等他吸收完身体内解封的那部分法力重新化成人形了,算算时间应该就在近一个月左右。
生理卫生课上完了,狗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变化有了一个完整而全面的认识,但他很快就意识到最重要的问题还没解决:身体产生变化的时候,到底要怎么办才能不难受?
“安安你发情的时候会怎么做?”
沈十安十二岁的时候从身为医科大教授的姥爷那里接受了专业并且完整的两性教育,和所有男生一样,也都经历过最躁动不安、精力最旺盛的青少年时期,身体当然也出现过类似的变化。他的处理方式要么是深呼吸等待热度自然冷却,要么是手动纾解。
但这两种方式显然都不适合狗子。
该怎么解决沈寻身体的变化,着实是个难题。
沈十安抱着一丝侥幸:或许之前的变化只是偶然,他还没有正式进入发情期,下一次再产生变化就已经是变成人的时候了呢?
事实证明他果然是太天真了。
沈十安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是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多年之后养成的生物钟,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睁开眼睛。洗漱完毕后先喝一杯蜂蜜水,之后通常都会出去晨练,有时候是自己沿着街道或者基地城墙散步,运转功法吸收日出之前最浓郁的灵气,有时候则会加入利刃的晨训队伍。
利刃的晨训传统是从建团之初就制定的,为此根据地最外圈还专门修建了一条模拟越野跑道,跑完两圈正好是六公里。
通常是陶源带队监督,但他目前离开基地做任务去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渠朔。
年前寒潮突袭,路修远将冻伤昏迷的渠朔带了回来,由林阮抢救治疗成功。之后在征询过核心队员以及渠朔本人的意愿之后,渠朔成为了利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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