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冷又难以接近。
“时厌?”
岁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大概是时厌厌世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很难会和哪个明星的演唱会联系到一起。
“你喜欢陆明宴?”
时厌懒慢道:“哥哥,你口中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我真的有在吃醋。”
“不要提什么陆明宴,今晚暂且口中只有我的名字可以吗?”
“那你是和你姥姥一起来的吗?”岁星平日反应迟钝的脑袋总算灵光了一下。
“她老人家现在不是还在救治中吗?”
“好一些了,这几天精神好了点,可能是哥哥送的平安符太灵验了吧。”
时厌撩开短袖,讨好似的给岁星看了一下他一直带在身上的平安符,在莹润的玉牌上轻轻摩挲,望着岁星的狭长眼睛里含着笑:“我的也一直在身上。”
送出去的礼物被人珍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像是情谊被用心封存起来一样。
岁星弯弯眼睛,有点开心地笑了一下:“谢谢。”
忽然想起来有看到时厌白天里在兼职做家教,可能也是为了演唱会筹备门票钱。
在此之前岁星从来没有看过演唱会,对演唱会门票的价格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着陆明宴的身份地位,又是在这样靠前的位置,大概率价格很高。
“哥哥很喜欢陆明宴吗?”
蓝紫交融的灯光下,岁星泅着水光的眼睛,好像格外动人,时厌偏着脸,懒散地和岁星聊着天。
“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来看看。”
“不喜欢他吗?”时厌眼尾弯弯的,眉梢带着笑意,离得更近了一些:“来接吻吧。”
修长的食指点在薄唇上,他垂着浓密的睫毛,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慢慢抬头,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我很想你。”
亮如白昼的光将整个舞台打亮,猩红帷幕慢慢打开,穿着演出妆的陆明宴登场。
岁星的杏眼里映照着白色的灯,他偏过头,轻声道:“开始了。”
陆明宴出现在舞台中央的瞬间,现场气氛达到一个顶峰。无数着迷的、疯狂的尖叫声犹如炸开在天空的烟火,几乎要掀翻整个场馆。
浮浮沉沉的荧光,在乌泱泱的人头中,像是缭乱倾斜的银河。
沐浴在光下的陆明宴,手持着话筒,在无死角的大荧幕上,那张脸巧夺天工、精巧绝伦,漂亮得挑不出错处。
和私下里相处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知道是氛围渲染,还是其他原因,岁星感觉舞台上的陆明宴会更吸引人,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他。
岁星一瞬不瞬地望向舞台上的陆明宴,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岁星的侧脸。
“今天是我出道的第二十二年,从籍籍无名到现在,都离不开大家陪伴。谢谢大家。”
“为什么是二十二年?”岁星侧目去问谢屿,后者看着好友的舞台也没有什么表情,只在岁星问起来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几个月的时候出演过一些影视剧中的小角色。”
“那么小吗?”
“嗯。”
“是因为被逼迫的吗?”
“他从小就喜欢镜头,没什么逼迫不逼迫的。”
“那他还说籍籍无名……”
“没有,他一向如此。”
谢屿看着岁星的眼睛,漆黑的眼眸耷下来,像是在征询意见似的:“接吻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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