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能靠岸。
梦中人将他按进了金色的鸟笼,逼迫他听着浪潮的声响,好像一个个想要啖尽他的血肉。
岁星怎么都挣扎不得,只能作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醒来后已经是暮晚时分,沙滩上依稀能够瞧见不少人在玩耍,金色余光铺满整个房屋。
陆明宴推门而入,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中午刚换上的衣服被汗液泅湿一片。他看到窗台前的岁星微微一愣:“这是刚睡醒吗?”
指腹在岁星脸颊上压出来的睡痕上碰了碰,像是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目光涣散失神,没什么聚焦点。
“走吧,出门了现在。”
陆明宴伸手在岁星眼前挥了挥,这才把岁星的意识拉了回来。
暮晚的海边要比白天还要热闹得多,夕照没入了海平线,有卖小吃的、还有父亲托着小孩的身体,教孩子游泳的,岁星看着烟火色浓郁的景象,唇角微微翘起。
等太阳彻底落下,夜幕降临,陆明宴带着岁星去的海域很静谧,人迹罕至。
海岸边渐渐聚拢起蓝色的荧光,星星点点,像是倾泻在海里的一条银河。
“上一次来到榕城的时候,恰好是在五月份,有幸看了一次眼前的场面,觉得那时候一定要有谁陪伴在我身畔。“
清凉的风卷进来湿咸的淡腥味,陆明宴的手碰了碰岁星的手指
冰凉的戒指硌着岁星的手。
“要是你实在没人陪的话,作为朋友,我随时待命。”岁星偏过脸,看着陆明宴的侧脸,生出来恻隐之心。
“像你这样有些心软的小笨蛋对任何朋友都是这么好的吗?”
提起朋友,岁星雾蒙蒙的杏眼染上几分得意:”当然了,我对朋友都是付出真心的,所以我的朋友可多了。”
“当时在学校的时候,好像到处都是我的朋友。”
“我会帮他们带早餐,圣诞节会挨着送苹果,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会帮。”
“就没有人想借着友情的关系追你吗?”
岁星的头发在睡醒后没有扎紧,发绳溜到了长发尾端,海风吹得发丝凌乱。
岁星回想了一下,笃定地摇头:“没有。”
“为了朋友什么都能够做吗?”
“那这样呢?”
陆明宴掐着岁星的下巴,拇指压着柔软的舌尖,缱绻万分地含着岁星的唇珠,那动作没有带上任何情愫。
岁星没料到陆明宴会突然来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地愣在原地。
他看到陆明宴的目光清明,好像知识一个淡淡的吻,但是被压着的舌尖,怎么都合不上嘴唇。
岁星踩着陆明宴的球鞋,用膝盖去顶陆明宴的腿缝,反倒被夹住了一条腿。
歌手的肺活量惊人,这一吻漫长得出乎意料。
“你、你疯了吧。”岁星眼中惊疑不定,泪涔涔地看着陆明宴。
“是疯了。”
“谢屿想发疯找我就行,而且,你和谢屿并没有确定关系吧。”
暖热的口腔,甜蜜得像是热烘烘的蜜罐,让陆明宴想到了温暖潮湿的巢穴,使过冬的小熊都不再惧怕凛冬。
“是没有。”岁星停滞在原地。
他和谢屿,的确是没有确定关系的。
“谢屿现在正自暇不顾,忙得抽不开身。”
“我也可以托付的,哪怕三天。”
--------------------
作者有话要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