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被开除了应该是,今天没有见到他,你们如果是……”本来准备说朋友,看到陆明宴后改口:“相识的话,自己私下里问问。”
“那好的吧。”岁星垂下眼睫,又希冀抬眼:“那,他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时厌姥姥重病,如果不是病情发作,应该不会离开萤。萤在原剧情里扮演的角色相当重要,硬要比的话,大概类似于每本总裁文里都有的酒吧。
“他啊,犯事了。”小前台看上去颇为忌惮,可触及岁星的目光后,多提了几句:“惹了不该惹的大人物,估计后半辈子都得待里面了。”
没等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岁星微微怔了下。
没有结局的故事,所以不清楚攻三的结局应该是什么,可能会有争夺主角受的机会,可能会孤独终老,但是无论哪种结局都不会是现下的情况。
岁星垂眼凝神时,好像是在为了某个人失魂落魄,陆明宴捏了捏岁星粉白的指尖,他缓过神,抽出自己的手,眉眼恹恹:“走吧。”
“真这么重要?大半夜也得来这地方还东西?”陆明宴没忍住,继续不饶不恕地追问:“还是说你真的是小圣母,来这种地方给人送东西?”
“不算重要也算重要。”岁星这次懒得纠正陆明宴的用词,在近在眼前的目标突然失去了后,他现在什么力气都褪..去了。
兴致盎然而来,铩羽而归,蓝紫色的霓虹灯光落在岁星身上,陆明宴透过后视镜,看到他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子:“你怎么和时厌搭上关系的?”
好像快哭了一样。
盈满眼眶的晶莹在灯色下,也跟着流光溢彩起来。
“偶然认识的。“岁星眼帘低着,拉开书包拉链,冰凉的皮革在柔..软的掌心里染上他的体温。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谢屿要把皮带系在他脚踝上,是在警告他不要和时厌过多接触吗?
“你就送这东西啊?”
陆明宴一直分出些注意力在岁星身上,一眼看到他手里细长的皮带。
密闭狭小的空间很容易滋生出异样的情绪,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好像一切暧..昧都有了诞生的温床。
皮带,是在是个不那么好的联想词。从情感角度和生理角度,都不太能从一句简单的朋友来解释。
更何况,皮带不是崭新的,的的确确是使用过。
岁星倚着车门,心中弥漫起又酸又惆怅的情绪。
“就是要归还这条皮带。”
漆黑和莹白,清艳绝伦的色彩对比,那条皮带好像一条小蛇,钻在岁星的手心。
恰好是红灯,漫长的几十秒,陆明宴满不在乎地笑:“你们上过床了?”
强制文里的男人们怎么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这个,岁星一恼,随手抓了个浅绿色的毛绒小乌龟丢到陆明宴身上,生气地辩驳:“我是正经人,只是,单纯的,归还皮带而已。”
远离了光怪陆离的人间繁华之地,后面的路光明平整。过往车辆熙熙攘攘,时不时发出喧嚣吵闹的鸣笛声。借着亮度强的灯光,陆明宴看那条皮带愈发眼熟,依稀记得是某国知名品牌的产品,谢屿十八岁成人礼那天系过一次。
“这皮带真是时厌的吗?”绿灯更替,前面的车辆缓缓驶动,陆明宴双手抓着方面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戴着璀璨的钻石戒指。
岁星总觉得陆明宴才是智商盆地,一定是系统看陆明宴长得帅气才给了97分智商值的高分,黑幕!不然为什么他都说了是时厌的皮带之后,陆明宴还需要问一下。
“就是他的,陆明宴,你好笨啊。”
岁星语气笃定,信之凿凿,似乎认为那皮带就是时厌的。
“对了,你为什么也知道时厌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攻攻之间,必有感应?无论用哪种方式,最后都会产生交集的那种。
明明现在时厌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高中生,可是谢屿认识就算了,上流圈子也爱八卦,稍微的风吹草动,立刻能够传播出去。可陆明宴只是个艺人而已,总不至于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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