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苏奚扭过头。
“嗯?”
苏奚长袍下的指尖微蜷:“今晚留下来。”
即便是霍恩这样的人,都因为苏奚这猝不及防的一句惊呆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大人说什么?”
苏奚挑了挑眉:“我说,今晚允许你留下来。”
罗马人向来开明又放荡,贵族之间的生活是无法想象的糜乱。
妓院和赌场并不是什么可耻的地方,曾经甚至有一位贵族夫人与一位妓女打赌,一天之内谁接待的客人最多,最后妓女落魄认输。
霍恩反应过来,清浅的眉眼微敛,“大人为什么,要留我下来。”
苏奚挑眉,“这还用说吗?”他轻佻的伸出手挑起霍恩的下巴,“贪图你的美色。”
另一只手颇有暗示性的划过霍恩的腰,顺便摸了两把。
做着这样轻浮放荡的举动,只有苏奚知道自己的手指紧张的发抖,偏偏霍恩眼底却未有丝毫波澜。
任由苏奚作乱。
苏奚哼了一声:“没意思。”
他说着就松开了手,却忽然感觉手腕上传来不容置疑的力道。
等苏奚暗道不妙时,手腕上强大的桎梏已经把他彻底的带入了霍恩的怀里。
迎接苏奚的,是火热而炽绵的亲吻,苏奚的双眸微微睁大,唇角被人用湿濡的物体描摹,苏奚的大脑却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霍恩今晚来时一定用过了小苏打。
罗马人喜欢刷牙,无时无刻的刷牙,厕所,起床睡觉,每一顿餐后,用小苏打制成的牙膏,通常都是奴隶抹在他们的牙齿上,然后进行清洁。
以至于霍恩和苏奚分开时,苏奚都将注意力过分的集中在小苏打上,一缕银丝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湿漉漉的光,乌云遮蔽了月亮。
这无疑是月神都害羞的躲了起来。
霍恩的手带着常年拿枪的薄茧,一只手掌就有苏奚的脸蛋大,他微微摩擦着苏奚的半边脸颊,眼眸温柔:“大人,这样的回答你是否满意。”
苏奚一把推开他,却发现在绝对力量面前根本无法撼动,他脸颊一红,“这是你的荣幸好吗。”
霍恩牵起他的手:“是,我的荣幸。”
苏奚哼了一声,故作高傲的扬起下巴。
等到宴会结束,宾客们都相继临去时,兰伯特才看向苏奚消失的方向,浅浅的蹙起眉,派遣了仆人去查看,却只得到了一个回复,累了,已经歇息了。
兰伯特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吩咐奴隶收拾好大厅回去沐浴。
喧哗的豪宅又沉静下来,只有奴隶跪在地上细心的擦净地面的脏污。
宴会的最初就像绽放的玫瑰花一般娇艳惹人喜爱,宴会过后,便只剩下满地零碎的花瓣。
苏奚懒懒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微陷在羊毛充填的床上,金色的卷发被汗湿,结成一缕一缕贴在两颊,眉眼中隐约含着一抹诱人的风情。
身旁忽然扬起一只手,随手折下花瓶里用来装饰的玫瑰花,指尖轻微一动,玫瑰花便瓣瓣分离,被刻意地放在少年优美的肩胛骨,一直顺着漂亮的脊背往下,在被被子遮住的翘臀上戛然而止。
那只手变成了画笔,玫瑰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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