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在这种时候很罕见地露出坏心眼的一面,把林初弄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还要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他,像怕被谁听见似的,“桃桃不是要……我吗?”
林初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自己就把上身穿着的睡衣给脱了,露出白皙莹润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上原本的腹肌已经消失了,依然纤细的腰身有点不明显的软肉。
他坐在程晚秋腿上有点委屈地摸摸自己的小腹,“我的腹肌没有了……”
“没关系,你有更可爱的。”
程晚秋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揉捏那一点软乎乎的肉,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流连在他的胸膛。
林初不懂,他不知道两个人在做这些事情前需要什么准备,他只是头脑一热就要程晚秋,但程晚秋还有理智在,他从不冒然,任何时候他都不想伤害到林初,所以就算林初愿意气氛正好他也只是选择用嘴。
林初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白皙的皮肤水光滑嫩,白得反光,他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程晚秋摆弄手脚用毛巾擦拭身体,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晚秋,声音有点低哑,“你不要我帮你吗?”
“我给你弄就好。”
“那你怎么办?”
“我等下去厕所。”
“每次都去厕所吗?”
“明天就不去了。”
“那为什么今天去?”
程晚秋的手往他臀缝里探去,轻轻地按揉了一下,“不做好准备,你这里会受伤。”
林初想了想,闭嘴不说话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初都不能贴得程晚秋太近,因为他们两人现在就是两根晒得又干又透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子就能彻底烧起来。
被拆除的石膏就像一道被解开的封印,不管对程晚秋来说还是对林初来说,显然都已经到了彼此忍耐的极限。
第二天一早,程晚秋出门买菜,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白色的不明袋子,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林初睡醒了还躺在床上不起来,用手机上网搜索,历史记录一排下来都是,“男的和男的第一次会流血吗?” “扩张到位还会疼吗?” “润滑液有用吗?” “不戴套行不行?”
搜索完看完答案后林初面无表情地略过那些说会流血会疼不行的,视线就落在一个与前面的回答相比显得十分与众不同的答案上。
——看你男人的本事。
林初啧了一声,给这个回答点了个赞,下一秒程晚秋推门进来,把手里提着的白色袋子往床头柜上放,转头对林初道:“洗漱了吗?”
林初把手机随手一丢,“还没有。”
“我买了早餐,洗漱好了出来吃。”
林初噢了一声翻身坐起来,等程晚秋出去了就拉开那个白袋子看里面是什么,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后耳朵一红,默默把袋子系好转身进卫生间。
在林初的世界里,这种事情都是要晚上才能做的,应该没有人会大白天就做这种事,但程晚秋的世界显然和他认识的不太一样。
午睡时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外面的阳光被窗帘严严实实地挡住,几乎透不进来,空调的温度被打到了恰到好处的26度,但房间里潮水般的热意却明显远远不止。
林初被脱了个干净,被程晚秋抱在怀里,两条细长的双臂紧紧攀附在程晚秋的肩膀上,所有的声音还在喉咙间没发出来就已经悉数破碎不成音,只能模糊地听见他在叫哥,整个人软软绵绵的像熟透得汁水都能破皮而出的水蜜桃,果香四溢。
窗外的天色由大亮转到昏暗,到后来一片漆黑。
林初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搜索时看到的那条回答——看你男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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