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瞥了桑恬一眼:“对,晁曦跟腱断了后用过一款药,能抵御运动伤害、帮助恢复,就是曲诺产的。”
桑恬:“这款药现在还产么?”
林雪摇头:“不清楚。”
迟夏把她刚才给林雪的笔记本收起来:“那我去查查这陈子云。”
每次她们见面,为了不惹人注意,从来都是分头离开。
这会儿迟夏单手插兜、独自走出店外,从一棵树旁边摸出之前藏那儿的滑板,一脚踩上去一脚在地上蹬两下,一阵风似的走了。
最后一眼留给桑恬和林雪的,是松垮垮的毛衣挽着袖子,锁骨和小臂都露出一片墨色纹身。
她身上的过往太沉重,唯有吊儿郎当的游戏人间才能活下去。
可靠近心脏和小臂血管的纹身,却又都是双手合十的天使,悼亡死者,纯洁虔诚。
林雪默默握住桑恬的手。
每个笑着行走人间的人,谁又没有自己的风雨荆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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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三,林雪刚在俱乐部结束了当天的训练,放好了冰刀往宿舍走的时候,手机震了。
她一看是唐诗珊,懒洋洋的接起来,心里很清楚唐诗珊找她什么事。
果然唐诗珊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从手机里传来:“雪雪,记得周日是什么日子么?”
林雪:“忘了。”
唐诗珊笑:“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记得,你打算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林雪:“送你个人你要么?”
唐诗珊:“你什么时候开始买卖人口了?正义的中国共产党会允许你这样做么?”
林雪懒洋洋的说:“你可以拒收啊,如果你见到以后还能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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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回宿舍洗完澡,就靠在床头给桑恬打视频,那是她每天训练之后最放松的时刻。
桑恬正在翻译一篇稿子,把手机立在一边,一边打字,一边听林雪说刚才和唐诗珊打电话的事。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你想把迟夏介绍给唐诗珊?”
林雪:“你这么聪明的吗?”
桑恬笑了笑:“不然你上次问迟夏是不是单身干嘛?” 又问林雪:“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林雪沉默了一下,居然像小奶狗带点委屈似的问:“你都不吃醋的吗?”
桑恬:“我吃什么醋?”
林雪居然鼓了一下嘴:“就是唐唐每次一见我,就从上到下扫描我一遍、然后一直盯着我流口水。”
桑恬发现狼崽子越来越爱撒娇了有没有?居然还鼓嘴。
她笑着说:“有什么可吃醋的?估计在唐诗珊眼里,你就是一堆白花花的骨头架子外加一堆肌肉组织。”
林雪又鼓了一下嘴,垂眸看向一边:“我替你吃醋。”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我,都不行。”
她再次看向屏幕的时候有些急,语气更委屈了:“你怎么能不吃醋呢?我不是你的吗?”
桑恬心都化了,当即笑道:“好好好,吃吃吃,我打电话问下迟夏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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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桑恬打电话一问,迟夏还挺愿意参加唐诗珊生日会的。
桑恬想想迟夏也挺惨,因为证人保护计划从一线退下来以后,以前的社会关系全断了,看着滑板纹身狂浪不羁的玩很开,其实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不过迟夏很谨慎:“楚凌雪这朋友的生日会,人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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