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的白月光不是回来了么?这都哪儿跟哪儿?
陶绮年:“行,我也不欺负你,你想公平竞争是吧?我就跟你赌一把,谁输了谁退出,不准再追桑恬。”
林雪:“赌什么?”
杨静思挑起唇角:“既然今天在马场,当然赌赛马了。”
杨静思急得喊:“林雪你别答应,陶绮年骑马挺厉害的!”
虽然她跟陶绮年没那么熟,但陶绮年骑马厉害这事,在她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也许因为从小家里有马场的关系,陶绮年算得上半个专业起骑手。
陶绮年瞟着林雪:“怎么,怕了?怕了直接退出也行,不然待会儿从马上摔下来断胳膊断腿的,也是挺疼。”
林雪懒洋洋的:“我怕个屁。”
唐诗珊刚在旁边很专注的骑马,这会儿好像刚发现林雪跟陶绮年搅在一起,匆匆赶过来,就听到林雪要跟陶绮年赌赛马,急得直骂:“你疯了吗?”
林雪:“你不用管。”
桑恬扯了一下林雪袖子:“你是不是真疯了?会骑马么你就赌?真挺危险的。”
林雪瞥了眼桑恬:“怎么,担心我啊?”
桑恬觉得林雪是真疯了。
刚才说要追她就算了,这会儿白月光本光都过来了,竟然还在逗她。
但这白月光也是奇怪,好像完全没当回事,一门心思去拦陶绮年朋友牵过来的马。
林雪冲唐诗珊走过去:“别拦了,今天我肯定得骑。”
她轻轻拉开唐诗珊,利落的跨上马,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挺身坐在马鞍上,眼神坚定,仿佛身佩长剑无所畏惧。
世界混沌晦暗,唯她兀自闪亮。
陶绮年被林雪的气势震了震,原本熟练跨上马的动作竟打了个踉跄。
唐诗珊这个ABC,急得又用英语骂了句:“You’re completely mad!How could you forget your right feet?(你彻底疯了!你忘了你的右脚吗?)”
林雪却只笑了一下,勒紧缰绳,问陶绮年:“谁发令?”
桑恬走到马边:“你没必要搞成这样,报*jing就行了。”
林雪笑笑:“报*jing了她就不缠你了?你确定?”
桑恬还要说什么,林雪俯身,在桑恬头顶轻轻按了一下,压低了的暗哑嗓音只响在她一个人的耳边:“别担心。”
伴着陶绮年朋友一声发令,林雪仿若英姿少年,游龙惊鸿一般,一晃缰绳策马跃了出去。
那是桑恬第一次看到懒懒颓颓的姿态在林雪身上消失不见。
林雪策马奔驰的英姿,化为阴霾深秋里最闪亮的一道阳光,照亮了桑恬的双眼。
眼前其他的东西都消失了,风消失了,树消失了,木栅消失了,骑着另一匹马的陶绮年也消失了。
天地间只余林雪,填满桑恬的双眼,她紧捏着拳,几乎能感到自己与马上的林雪心跳同步。
随着策马的节奏,扑通,扑通,扑通。
直到林雪第一个越过终点,唐诗珊松了一口气:“Oh my god。”
桑恬悄悄摸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全是湿漉漉的汗。
林雪跃下马,牵着马向陶绮年那边走过去:“这么多朋友看着,你不会耍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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