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桥抬手腕看看了表,摇头:“不了,我直接去高铁站就行,下午一点林城那边有个什么动员大会,我得主持。”
“这么忙今天还来?”微生以为他总会在这里待几天。
“哎呀,百忙之间抽出点时间还是有的。”杨墨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微生告别,还真是一刻都不耽搁,“我走了,记得随时保持联系,别有事老一个人憋着,找我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找亭亭,她心思比我细腻。”
微生也站起来把他送到门口:“嗯,路上注意安全。”
当天早上八点,微生难得发了微博,内容是——
“近段时间我和江之彦先生的关系被不停揣测,或许之前走得比较近让大家产生了误会,今天在此声明,我和江之彦先生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希望大家不要再过分关注我们的个人生活。我也已经将《名画》版权赠予江之彦先生,后续将不再参与任何衍生创作。无意占用公共资源,非常抱歉。”
……
江之彦看到这条微博的时候不在巡塘,艺术馆这次要办有关东南亚的美术作品,秦文酌请江之彦来做个顾问,于是他一早就在沪城下了高铁,拿出手机随便一看,就看见了这条声明。
微生居然主动说他们两个没有关系,江之彦又一路头疼到了“无用之界”,下车的时候步伐都不太稳健。
秦文酌见到他后第一句话就糟他心:“你和微先生分手了?他提的?”
“嗯。”江之彦跟在他身后进了馆长办公室,进办公室后往沙发里一坐,又嘴硬说道,“分了手才好,他一无所有,我却大获全胜。本来还担心被外界说是同性恋呢,雅特奖就在眼前,我可不想用前途开玩笑。”
秦文酌也是这段时日经过自己的分析才知道江之彦接近微生是心怀不轨,但凭自己对江之彦的了解,就他这样没喷香水也忘了带手表,面色奇差就知道可不相信他这番言论:“你敢说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自始至终就是个站在局外的布局者?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江之彦不敢说。他怎么会没动感情?在很早的时候他就把自己也一脚踹进完美的棋局里了。
又不是非要和微生谈恋爱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可他骗自己只有爱情能让对方对自己产生眷恋,好家伙,微生是沉迷了,自己也爬不出来了。
总是忍不住拥抱,忍不住接吻,忍不住看他在自己身下绽放。想看微生永远冲自己笑,想看他过的快乐,他要是难过,自己会比他更难过,他要是生气,就想好好的宠他安慰他。每次想到微生对自己发自内心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就软的像塞满了棉花。
他越陷越深,也恃宠而骄,直到最后覆水难收。
微生恨透了他,厌恶他一环套一环的谎言,所谓不愿公开只是一个导火索,江之彦自己的父亲与他的见面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微生真的离开后,江之彦无法像以前一样找到挽留他的理由,也挽留不住他,就算不停的欺骗自己他只是一样工具,一颗棋子也没有用,压抑多年的感性力量掀翻了理性,把理性思维杀的片甲不留,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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