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采访时,江之彦认真的说道:“我感谢我已故的母亲和多年后与我重逢的微生先生,母亲是我的启蒙导师,而微生先生教会我活着不能拘泥于过往,而是需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梦想。”
江之彦画作的市值又砰砰往上涨了好几个点,工作室站出来宣布,将把这些画作得来的额外盈利部分捐给巡塘市福利院和养老院,江之彦又成了媒体口中的“大善人”,大街小巷都报道着江之彦的善举,就算没看过书,没见过他画的画,也能在旁人的耳濡目染中知晓几分。
江之彦又忙碌的几个城市轮番跑,参加演讲、公益活动、拍卖活动、采访活动……四年一届的“雅特奖”他也被提名了。一个画家获得了“雅特奖”,就等于是获得了世界上有关绘画最高成就,江之彦是获得“雅特奖”提名的历史上最年轻的画家,于是博得了国内外的许多关注。
微生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和江之彦见过面,对方可能实在是忙不过来,连发消息打电话的频率都很低,两个人都不像是正在谈恋爱的样子。偶尔的几次聊天都是江之彦在叮嘱他,接受采访的时候记得要谨慎发言,不知道正面回答就少说话,言多必失。
微生应声后就开始担心他的身体:“你什么时候回巡塘,你这样连轴转肯定是吃不消的啊。”
“没事,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微生哥不用挂念我。”江之彦潦草挂断了电话。
微生心底萌生出江之彦在故意疏远他的感觉,他有强硬压下去了,因为这完全没道理。他自己是不愿意多想,但会有人替他多想一些,比如心细的编辑小鹿:“微生老师,昨天江老师来出版社咨询了如何买断作品后续版权,微生老师对此怎么看,您同意吗?还有,那天还有个制片公司的年轻女孩和江老师一起来的,看样子是已经有导演看上您的作品了。”
微生第一反应和版权什么的都没有关系,他的第一反应是江之彦明明回过巡塘,但却没有告诉他,他落寞的摸了摸额头,许久后说:“等我和江彦谈谈后再说吧。”
他在结束通话后立即联系江之彦的助理Lena,他不显异常,语气自然的问道:“你知道江彦在哪个城市参加活动吗,还有住在哪个酒店,我有个惊喜想当面给他。”
Lena对他们的关系还是知道几分的,也没有多想,就把地址都告诉了他。江之彦坐在在备忘录上记下了,放下笔后随意的抬头,就看见餐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新鲜可爱的洋甘菊,其实像洋甘菊花期远远超过一周,但江之彦却会准时在下一周将花换掉,不管它依旧生机勃勃。
微生曾阻止他:“再养一周吧,不是还开得好好的吗?”
江之彦边笑着,边无情的将花束扔进塑料袋,换上新的鲜花:“下一周就会看见它衰败的过程了,我不喜欢衰败的迹象,换上更新鲜的花,保持长盛不衰不是更好吗?”
微生买了当晚飞去鹭岛的机票,在江之彦所在的酒店订了间房,根据Lena提供的日程,江之彦会在晚上八点回到酒店,而且就算微生不特地去关注,当江之彦回到酒店的那一刻,酒店门口也会引发一波骚动。他的房间是看得见酒店大门的,所以只需要在骚动开始时,在对方的房间门口等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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