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意就直觉不妙——
今晚屁股要遭殃!
在家说一不二的姜总本打算在戚白家躲一晚,但还没付诸行动,就被郁钦川扼杀在摇篮里。
姜意疯狂地对戚白使眼色:
朋友,救命!
而戚白没能从好友隐晦的挤眉弄眼中领会其精神,对郁钦川点头:
“行,姜意今天喝多了,你们回去早点休息,车还在酒吧没找到,记得让司机去开。”
郁钦川笑着点头,末了又深深看了眼戚白身边的江鉴之,最后才带着不情愿的姜意上车离开。
江鉴之也是开车来的,他绕去驾驶座,戚白还站在原地没动。
江鉴之看他:“怎么了?”
戚白看看江鉴之干干净净的车,再低头看看灰头土脸的自己,最后抬头看江鉴之:
“我这样,能上你车?”
外套倒好说,脱了就是,但是他裤子更脏,他总不能脱了裤子上江鉴之的车吧?
江鉴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我总不能把裤子也脱了。
江教授:……
也……不是不行。
原本开向悦澜府的车,逐渐开往了不对劲的方向(bushi
第39章 置气
在车上脱裤子实在太不像话, 戚白最终还是就这样上了车。
狭小的空间酒精味更浓,考虑到江鉴之的感受,戚白上车就把车窗全部打开, 车刚上路, 打架时英姿飒爽的人被寒风一吹, 很没气势地被冻得脖子一缩。
驾驶座的江鉴之偏头看他一眼,把车窗关上开了暖气。
戚白顺势问:“江先生你怎么来了?郁钦川跟你说的?”
江鉴之略一点头‘嗯’了一声。
江教授目视前方, 态度不冷不热,下颌线还紧绷着,换郁钦川在这儿就能察觉到江教授此时心情不太愉快。
但在戚白心里, 江先生惯常就是这副模样, 他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但没发现, 戚白还饶有兴趣地跟江鉴之分享自己的战绩:
“那四个傻逼, 以为带几根破棍子就能吓唬人了,结果没两下就趴着哭爹叫娘,菜鸡, 我——”
“戚白。”沉默寡言的江鉴之罕见的打断了戚白的话。
正回忆左勾拳右摔背的戚白停下话头,眼带笑意转头:“啊?”
江鉴之右打方向盘,一言不发把车停在了路边临时停车位。
戚白不明所以看他:“怎么了。”
好端端停车做什么?
取下眼镜按了按鼻梁, 江鉴之抬眼看戚白:“一个人打四个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江鉴之语气太过严肃,戚白脸上笑意逐渐凝住:“啊?”
不然呢?
见戚白茫然的模样, 再想到打在他腰上那一棍子,江教授闭了闭眼,压下心有余悸冷着脸问他:
“要是他们这次带的不是几根破棍子而是刀呢?要是对方叫来的人有比你能打的呢?那时候你怎么办?”
江鉴之从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戚白说过话。
两人是朋友, 但不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和江鉴之相处时戚白一直很注意分寸。
他能跟姜意齐彬甚至是多年未见的陈少角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心情好了还能踢对方一脚以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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