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人家的被子,在自己的家里做小偷,一点都不像话。
“那你也会为了别人旷工吗?”乔灼不放过他,“陈墨?张演?会吗?如果他们请你帮忙的话。”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怎么一个月不见变得话这么多。”傅洄舟秉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原则,打算听天由命不再纠结。
反正已经到家了,早晚都要进去,他也没机会收拾了,他自己的家,他爱睡哪里睡哪里,嗯!
“是一个半月。”乔灼按了楼层。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傅洄舟总是非常自觉地,在电梯里找个自在的位置靠着,因为乔灼会帮他按电梯,像是规定好的一样。
即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再次和乔灼一起踏进电梯里的时候,还是像被设定了程序一般,靠在一边等着乔灼按电梯。
熟练地像已经共同生活了许多年。
叮。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
“啊…要看情况啊,如果跟工作比是急事的话,那当然要——”
“不是让你真的分析的意思,哥不明白吗?怎样回答我会开心。”
明明是回自己家,傅洄舟却像个客人一样跟在乔灼身后,然后看着熟悉的背影准确找到自己家的位置,最后,掏出了钥匙…
直到此刻他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把备用钥匙收回来,乔灼也没有提过还给他。
怪不得之前开门觉得怪怪的,因为一起住的时候都是乔灼开门,他对开门这件事已经有些陌生。
“我都忘了钥匙的事,你这不是想就能见到我。”
“不行,你同意我才会来。”
两人一起挤在玄关换拖鞋,这么长时间过去,鞋子的摆放顺序还是乔灼调整的那样,傅洄舟每天都会把鞋子放回原位。
船已到江边,傅洄舟想再挣扎一下。
“乔灼呀,要不…我们先出去?我找个家政阿姨打扫一下再进来吧…”
“不用啊,我可以帮你打扫。”乔灼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但也发现了傅洄舟表情的怪异,似乎是不想他现在往里走。
他都已经进来了,现在阻止有点晚了吧,难道…
“哥,你的新男朋友在家吗?”
“啊…?不是不是!你又乱讲了,我哪里有新男朋友?”
“七夕前两天,送你玫瑰花到寄凡的那个。”
“不是啦…我们不是情侣关系。”傅洄舟没想到乔灼还记得这一茬儿,那是他之前最亲密的朋友,爱搞恶作剧的发小,现在都已经离开本市了。
乔灼不置可否,拖着行李箱往里走。假如傅洄舟态度冷硬叫他出去等,他也不会不听话,可是傅洄舟的表情很复杂,不像抗拒,更像害羞,引他好奇。
在工作以外的事上,傅洄舟向来是迟钝的,比如说就连换鞋都比乔灼慢了一步,他直起腰来以后,乔灼早已轻车熟路地把行李拉进了客房。
他赶忙跟过去,但无论走得多快,结果也就只能是看着乔灼和客房尴尬对视而已。
没事,他早就说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看,乔灼这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惊讶的背影,挺得多直啊!
床头还插着怎么整理都显乱的充电器,大概是早上起晚了,所以床头的灰色睡衣叠得不很整齐,领口还有睡着压出的褶皱。
床头柜上放着傅洄舟常用的水杯,睡前会看的诗集也摆在那里。
乔灼哼着小调进来的时候,绝对没有想过,他这辈子有一天可以把眼睛瞪得这么大。
惊讶让行李箱脱手,险些把地板砖砸出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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