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谢齐同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
谢朗反问:“难道不是吗?”
“当然……”谢齐楞了楞,一想,“是挺重要的。”
但依然据理力争,“但绝对是你夫人在勾引我夫人,看,我家夫人她现在都被迷成什么样了,当年她都没这样为我呐喊过。”
委屈,卑微,还泛酸。
谢朗斜了他一眼,“哦,这样呀,真遗憾。不过,谁让我夫人魅力大呢,尔等萤火之辉,自然不能比肩日月之光。”
昂首,炫耀,且自得。
谢齐怒目,“现在是炫耀夫人的时候吗?”
“你没瞧见你家夫人刚还对着我夫人魅惑一笑吗?”
“你丫的忘了当年嫂子身边那些‘红颜知己’的恐怖了,还是想再感受一次和一群红颜抢妻子的感觉?”
一连三问,前两问谢朗并不在意,但听到最后一问时,他蓦然回忆起当年和一群女郎抢妻子的无力来。
对,就是这么奇葩。
人家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为博红颜怒发冠,而他却是和一群女郎抢夺妻子的注意。
想想,依旧心酸。
而就在谢朗陷入回忆的时候,无心亦陷入深思。
记忆中,那个爬山为保洁净能不断换装的谢朗虽令人无语,但对于他才情,他向来是给与肯定的。
至于谢齐,这位更不用多说,前几年朝堂上几次腥风血雨的政治洗牌,最后唯一得利的可不就是这位谢二爷。
一位是文坛大佬,一位是政界泥石流。虽说在某些事情上龟毛地令人发指,但整体形象还是高大上的——至少曾经是。
无心那开裂的世界观越发的摇摇欲坠。
——他,也许、可能、大概是走错地方了。这一定是假的谢家,对,一定是哪个看他不顺眼的家族在恶整他!
这时,沈乐看不下去,出声道:“现在不是该关心下年华有没有伤到吗?虽说大嫂玩鞭子的功夫很厉害,但,毕竟这么多年了,万一手生了呢?”
“手生?”谢朗撇了他一眼,“呵呵,你以为年华为什么长歪,咳咳,不,为什么鞭子耍那么好?”
论:父母言行在子女教育中的重要影响。
沈乐幡然醒悟,“哦,这样啊,那就没事了。”
——没事?谁说没事,老夫有事!
沈乐一开口,便将无心心中最后的一份侥幸给击了个粉碎。
这世上对他有恶意的不在少数,但沈乐作为他的忘年之交,绝对不可能和这些人同流合污,设局恶心他。
不是假的,那就只能是真的。
花痴的谢二夫人是真,暴力的谢大夫人是真,和自己嫂子吃醋的谢齐是真,炫妻狂魔谢朗是真,睁眼说瞎话的谢老太爷也是真。
四十五度仰望,云卷云舒。
无心想静静。
谢年华同样想静静。
——她,为什么要脑抽,当着她阿娘的面,违抗她阿娘的指令,嘤嘤嘤,到底谁给她的勇气?
那是她阿娘啊!
悔不当初脑抽时,奈何为时已晚、命当休。
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寸的鞭痕,谢年华陷入深深的悔恨。
然而,她悲伤并未持续多久,谢言氏那温柔中带着慈爱,慈爱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从她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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