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突然抽抽了。”苏驭挠头,“这就是羊癫疯?”
部队里也有人抽过,但他没怎么见过。
“可能是以前脑部受过外伤。”容岚随口说:“刚才我们的做法记住了没?下次碰到这样的就按照我和你妹妹的方法做,千万不要去强行按住病人。”
“知道了。”兄弟俩异口同声。
到了北城军区,容岚以及苏策苏驭出示自己的证件,苏娉把自己学校开的证明给哨兵看过后才予以放行。
“终于回家了。”走在回军属院的路上,苏策喟叹道:“还是北城的空气干爽,不像东城,湿热。”
“回去煲点梨子水润润喉,不然晚上睡觉干得疼。”容岚跟儿子说完,发现女儿一直没出声,忍不住扭头看:“囡囡?”
还有些没睡醒的苏娉轻轻打了个哈欠,应了一声:“妈妈,我在。”
尾音慵懒,像只小猫。
容岚被她逗笑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车上睡了那么久还没睡醒啊。”
苏娉叹气,委屈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睡着脑子里就有各种医案和研究资料,做梦都在考试。”
在火车上她还梦到张轻舟跟她说,我就不应该收你这个学生,太笨了。
当即就给委屈醒了,随后因为太困,翻了身又睡着了。
听到女儿撒娇,容岚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每天太累了,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一阵,医案和书我都给你收了,别总盯着看。”
“医学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要透支自己的身体。”
“你已经很棒了,囡囡。”
刚才在火车上,看到女儿给人擦呕吐物,她就知道女儿一定会是个好医生。
“知道啦!”苏娉揽着妈妈的胳膊,脑袋靠在她肩上,往家里走。
苏策看到妹妹这昏昏欲睡的样,对旁边的弟弟说:“学个医这么费脑子?”
不等苏驭说话,他又庆幸:“幸好你没有脑子,不用继承外公和妈妈的衣钵,不然每天电视都没时间看。”
苏驭:“……”
回了家,苏娉先回房拿衣服洗了个澡,等她擦着头发出来,茶几上已经有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在等她了。
脚步微顿,她苦着脸:“妈妈。”
容岚从厨房里出来,“你去东城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喝中药吧?都是你外公制的药丸,那个药效没有这个好。”
说着,她走到橱柜前面,打开柜门,拿出一罐糖果:“妈妈给你准备了水果糖,喝完药再吃两颗。”
语气就跟哄小孩似的。
苏娉叹了口气,用毛巾搓着头发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趴在沙发扶手上,认命道:“冷了再喝好不好呀,天太热啦,我喝不下呀妈妈。”
“不行,你自己也是医生,不要任性。”容岚把糖果罐放到药碗旁边:“乖囡,妈妈先去洗澡,待会儿出来没看到你喝完,妈妈明天就不给你做爱吃的咸鱼茄子煲了。”
许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菜,苏娉自然是想的,她秀眉紧蹙,委屈道:“我现在喝就是嘛。”
见她端起药碗,容岚这才放心去楼上。
刚洗完澡的苏驭过来看电视,见她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淌水,自然而然地拿过掉在沙发上的干毛巾,给她擦着发梢。
苏娉喝完药,苦得睁不开眼,她伸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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