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事,真不用捂热,我背心都不凉了,我保证绝对不会着凉发热,这样,我觉得很奇怪啊……”
异执十分自然的说:“你吃你的,我一会儿就好,捂热一下又没坏处,这没什么奇怪的,再说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岁顿时就有点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和雪宝“坦诚相见”,却完全没办法在异执面前这样。
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完全接受雪宝就是异执这件事,他总觉得异执是未来高高在上的王,是现在小白城的首领大人,雪宝才是和他夜夜同眠的小甜心小宝贝。
在雪宝面前,他无论做什么都很随意自在,在异执面前,他就是会不好意思。
岁故意用生气掩盖自己的尴尬,他微怒道:“你别太过分,异执,你别以为你在这里是老大,是首领,我就怕你。”
异执连忙解释:“岁,你怎么会这样说,你早就嘱咐过翼回,你就是小白城的第二个主人,你和我平起平坐,你当然不用怕我,以前怎么对我,现在就怎么对我。”
提到这个岁是真的生气了,他阴阳怪气的说:“这我可不敢,以前我可不知道你是异执,但凡我知道,我绝不会那样对你。”
在这方面异执理亏,他只是说道:“岁,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再提了,你别生气。”
岁并不想翻旧帐,更何况异执已经因为欺骗他自己把自己打伤的那么严重,他也就不再说什么。
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很奇怪,他攥着白袍说:“异执,行了,真的可以了,不用再捂热了,已经很热了。”
异执却说:“不用觉得别扭,你会慢慢习惯的。”
岁心想,你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是因为你不是光.着的那个人!
异执继续劝道:“岁,以后不许躺在这么冰冷的地上,你再这样,我一定会告诉绛初和饶,我管不了,总有人管得了。”
岁一听就有点慌了,立即保证:“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怎么就知道告状。”
岁想起上次他从冶铁房里出来太热,直接整个人都躺在降温的大冰块上,不小心被饶给看见了,饶把房门一关,给他一顿好揍,屁股疼了几天。
他知道饶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他躺冰上,是他躺地上着凉吃药刚好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贪凉,他就是燥.热的太难受,他觉得有时真的是脑子不听自己使唤。
异执摇着头说:“你别再这样,我不就没法告你的状了吗。”
岁:……
异执换了好几次热棉布,岁心想着反正暖背也快好了,他懒得再和异执争辩,只是说:“行行行,我改总行了吧。”
直到摸着岁的背已经恢复正常体温,不再拔凉拔凉的,异执就用热棉布顺便给岁擦了一下背。
岁知道异执背上的伤早就好了,但留下了三道淡淡的鞭.痕,他每次看见都会忍不住的心疼。
其实如果雪宝受这么严重的伤,他能心疼死,但异执受这么严重的伤,他似乎就没那么心疼了,他甚至觉得异执有点活该。
不过即便不如心疼雪宝那么多,他还是会难过,他每次为异执检查伤势,都会不停的嘱咐,让异执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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