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和饶也心疼的不行,却硬起心肠训斥:“这点小伤就要敷药,以后还得了,兽人打架捕猎哪有不受伤的,让他自己扛扛,实在不行再说。”
鸣鹰耿直的说:“等过几天没那么肿就不痛了,祭司大人的药敷上,特别痛,虽然好的快,但太痛了,如果我,小伤我就不愿敷药。”
成岁坐在石头上大口喘气,夏天太热,他早就已经汗流浃背,那汗水更是蜇的背上的伤刺痛难忍。
盛见大哥不打了,也凑了过来看,气鼓鼓的说着:“狼凶真是下死手啊,这伤都肿的像条蛇了,下次让我和他打,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这时,雪宝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陶瓶,坐到岁的身边。
他看着岁脊背上的伤,说:“这药是我在攀天雪山附近捡的,我用过,对瘀伤很有用,擦上就不痛了。”
绛初和饶互换了一个眼神,他们自然舍不得让岁一直痛着。
他们之前不让岁敷药,也是因为他们知道敷药更痛,怕岁晚上太痛睡不着,身体又要变差,还不如慢慢好,这种小伤敷不敷药都行。
于是他们异口同声的说:“不痛就敷吧。”
成岁感到脊背的伤一阵冰凉,真就不那么痛了,等雪宝上完药,他就觉得完全不痛了。
他特别惊讶,拿过药膏看看闻闻,是白色的膏状药,闻着就很清凉。
但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王廷的制药水平已经这么高了吗,有这么强镇痛功效的药一定加了很多麻痹痛感的草药。
成岁拿着这几乎算是崭新的药膏,不解的问:“雪宝,你明明有这么好的止痛药,为啥不用在腿伤上?”
雪宝当然不会告诉岁,这药膏在王廷也是极为珍贵稀有的,他自己都舍不得用这么好的药,除非不用会痛到晕过去,他才会用。
他解释道:“这药只能用在没有破皮的瘀伤上,我的腿伤用不了。”
成岁没系统的学过药理,就算学过也没法单从药膏分辨使用范围,自然也就信了雪宝的话。
绛初颇为担忧的叮嘱:“雪宝,以后别再去攀天雪山附近,那里太危险,就算能时不时捡到好东西,也别去。”
上次雪宝就在攀天雪山附近捡到了很大一袋麦子,羽让还回去,这次他们没提还回去,主要是他们并不知道这药有多珍贵。
他们以为这就是普通的药,和那一大袋麦子根本没法比,也就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去打扰异执。
雪宝保证道:“我以后不去了。”
绛初又说:“岁,虽然你赢了狼凶,但如果你和狼凶真杀起来,你杀不过他,你的攻击力度不能给狼凶造成致命伤,狼凶只需要击中你一下,你就会死。”
成岁也知道这点,他立即就保证:“我以后会努力练习,让自己能一击必杀。”
饶夸赞道:“这就是好样的,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你,只有你真正强大起来才行,我们才能稍微放心一点。”
成岁自然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不论在哪里,都要自己厉害才是硬道理。
雪宝也知道,只有岁自己足够厉害才是最好的保障,他特别赞同绛初和饶对岁的训练。
绛初笑着说:“开始练习战斗,你可就有苦头吃了,别想耍赖耍混让我们心软,敢偷懒胡闹我们只会打的更狠。”
成岁信心满满:“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学本事就没有不吃苦的,特别是战斗这种硬本事,我不怕吃苦,当猎龙勇士超酷的好吗!”
大家虽然不太听得懂岁说的这句话,但基本知道岁是在表明吃苦练习的决心,他们都为岁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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