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雪宝一只小野猫,竟然会用青草给自己擦屁股,还用野花增香,成岁感到震惊不已。
他闻皮.眼的怪异行为,立马就被雪宝发现了,他能从雪宝大张着的嘴,以及放大的瞳孔中看出,雪宝仿佛在说:你变.态啊,闻.屁狂魔!
紧接着,雪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他就只能看着雪宝在水塘里胡乱的扑棱,将身上的泡沫扑棱完了,立即就飞奔上岸。
他当然没去追,全身任何部位都带自然清香的小猫咪,根本不用他来帮忙清洁,他觉得自己不配。
这时兽皮褥子和毯子也浸泡的差不多了,他穿上兽皮裙开始洗,即便他觉得身上的兽皮裙没洗过很脏,也只能将就穿,家里根本没有干净的衣物。
他拼命的搓洗,洗出一股又一股黑色、褐色、黄色、淡黄色的水……直到洗出来水颜色越来越浅,变成清水,终于洗干净了。
每一件他都这样洗,然后拿到太阳直照的大石头上晾晒。
距离水塘不远处有很多大石头,这些石头风吹日晒被打磨的特别光滑干净,用来晒兽皮是最好的。
石头已经被太阳烤的很烫,石头散热又慢,兽皮贴在石头的那面也能被烤干。
这会儿还是早上,远不如正午的太阳猛,但当他走到太阳直晒的地方,就感觉皮都要晒裂了,可见这种太阳晒一天,啥都能晒干。
他先洗了所有的褥子被子毡子,这些东西比较厚,晒久一点更好。
中午之前,他终于洗完了所有东西,准备回去睡个午觉。
盛正准备去水塘边找弟弟,迎面看到一个白的发光的人走了过来。
他围着弟弟转了几圈,大张着嘴话都有点说不清了:“你,咋、咋变成了这、这样?!你没事吧,你不会中暑了吧,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盛急的大汗淋漓,不停的说:“你倒是说话啊,你想急死我啊,你要是玩水生病了,阿爸阿妈非打死我不可,又怪我没看住你,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中暑或者死了的人,才会变白!
成岁连忙解释:“二哥,我只是用皂角洗澡洗头了而已,我早就和你说过啊,皂角洗的可干净……”
盛摸着弟弟的额头不烫,又在身上到处触摸,温度都正常,他才终于放心。
成岁颇为嫌弃的说:“你手很脏,莫挨我。”
盛气道:“你以为我想管你,你这样太奇怪了,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
成岁立马劝道:“只要用皂角洗过,你也会变白,下午不太热了,我就教你怎么洗。”
盛连连摆手说:“你别害人,我不洗,兽人粗野狂放,哪有你这样又香又白的,走出去都让人笑话!阿爸阿妈回来,你等着挨揍吧!”
成岁没再继续劝,他知道想让兽人们都很爱干净,不是短期内能改变的,从家里开始也得慢慢来。
盛一边走一边数落:“以后别说我是你哥,我丢不起这脸!原本你会做好吃的,大家都认可你了,非要作死,现在好了,你这样出门就得被所有人嘲笑!”
成岁理解兽人们推崇粗旷野蛮,鄙视干净整洁和白皙,毕竟即便是在现代社会,都还有这种偏见:房间干净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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