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嫁过去,哪怕他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也不行。”蒋若年说。
“说得也对,如果嫁人就要委屈自己,那还不如不嫁呢。”蒋代真说。
“那这家不能选。”林申点头道。
“不是我说,你们得多生几个。他们都说我要是一直不成亲,等我老了就没有人照顾。你们多生,我过继一个,把我的财产都给他,让他给你养老送钟就好了。成亲干什么?成了亲还要给人家开枝散叶,万一生不出来,还要咬着牙强笑着给相公抬小的。哎哟,想想我都头大,还是一个人自在。”蒋若年振振有词道。
正说着,一道声音从外面响起。
“说得对,哥儿就一定要嫁人吗?”
声音清脆动听,来人也不认生,挑开帘子就进来了。
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这不是南风馆的头牌吗?”蒋若年最先反应过来,挑了挑眉说。
“你觉得我不配吗?”男子脚步滞了下,恍若无事地走到他们面前,礼貌地问:“我能坐下吗?”
“请坐。”蒋若年点了下头。
“我叫香雪,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这位头牌一脸自在,进来后就盯着蒋代真看个不停。
蒋代真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蒋若年:“这是我弟弟。”
“我知道,蒋家的代真是你们这儿的第一美人,我刚来没几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了,他们都说我长得像你,不然我也不会红得这么快,都是托了你的福。”香雪笑眯眯地说。
不管他笑得如何甜美,林申总觉得他话里藏针。
“不是吧?谁这么眼瞎,我家真真的长相是万中无一的,你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哪一点跟真真长得像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两个你也比不上我家真真真一个人。”蒋若年刻薄地说。
“我也觉得不像,我是我,蒋代真是蒋代真。再说了,蒋老爷常来捧我的场,还说想纳我进门,他总不能也因为我长得像蒋代真,所以才有了这种想法吧?”香雪表情微滞,很快又扬起笑脸。
蒋代真神微一凛,再去看林申的脸已经黑透了。
蒋若年更直接,站起来就是一巴掌。别问他为什么要站起来,问就是站起来更能使上力。
啪地一声,香雪的半边脸上出现几根手指印,可见蒋若年用的力气有多大。
香雪愣住了,反倒是跟他一起进来的哥儿紧张地跑过来,看到香雪半边红肿起来的脸,气愤地喊道:“你凭什么打人?”
“凭我高兴,凭他嘴贱!嘴巴不想要,那就用针线缝上,永远都不要说话了。”蒋若年高傲地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子,瞬间把那个哥儿逼退了两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心里一慌又站了回来,勇敢地站到了香雪身边。
蒋若年似是没有看到他的举动,从袖子里掏出三四个铜板,随手撒在面前的桌子上,冷笑道:“你是南风楼里的头牌,我们是来取乐的。这一巴掌打得我很爽,这些钱是我赏你的。”
香雪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虽然你是蒋家的大公子,也不能这般羞辱我。”
“这是你自找的,我今天就羞辱你了怎么样?”蒋若年摸了摸打人的那只手,脸上的表情十分嫌弃,似是碰了不该碰的脏东西。
蒋代真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递过来一只帕子。
蒋若年一把扯过,拿着帕子在那只手上擦拭了半天,香雪见状又是一阵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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