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林河眼睛一亮,抱住下人的腿说:“求求你了,你帮我捎个口信回家,告诉我老婆,我被人关在这儿了,让他过来救我。只要我能出去,我给你钱行不行?求求你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下人冷冷地笑了:“你是不是傻?你老婆来了有什么用,少夫人称罕的又不是钱,他稀罕的是会挣钱的人。你那个弟弟,林申和蒋家大公子合开了一家超市,一家独大把生意都拉过去了。少夫人心里不高兴,当然要找一点晦气了。你就是少夫人的铒,叫你老婆来也没有用。”
“那我该怎么办?”林河恍然大悟,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抱住下人的腿不放,眼巴巴地看着下人。
“少夫人让你等着,你就只能等着了。少夫人的手段很厉害,他最恨有人阳逢阴违。他不想让人帮你,谁都不敢帮你。你呀,好好等着吧,但愿你家人能早点发现你不见了,不然呐,嘿嘿。”下人一脚踹开林河,在林河绝望的眼神下,砰地一声关上门。
林河愣了下,随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扑到门边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来人呐,救命啊。谁能帮我捎个信儿,给我弟弟捎人信。祸是他闯出来的,为什么要让我替他受苦?让他来救我出去!”
“林申!林申!我是你二哥,你不能不救我!林申,你可把我坑苦了,我恨你一辈子。”
“老婆,青明!我在关在这儿,你快点来找我!你去跟林申说,让他来救我。我是被他连累的,不然我也不会吃这种苦。我太可怜了,怎么就有这样的弟弟?”
他一会儿骂林申,一会儿骂蒋代真,把这对夫夫骂了个狗血淋头,时哭时笑,宛如疯了一般。等嚎得没力气了,他就爬过去,把灰扑扑的馒头捡起来吃,噎得脖子上的青筋直跳。
林河在后院作天作地,很快传到了周凤年耳朵里。下人把林河破口大骂的内容,当成了乐子说给周凤年听。周凤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得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趴在桌子上起不来。
当时,齐磊也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关着一个废物干什么?”
“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不痛快。整治不了林申和蒋若年,我还整治不了林申的废物弟弟?”周凤年笑着说。
齐磊挑眉道:“是吗?”
“嗯。”周凤年眼睛也不抬一下,依旧趴在桌子上笑。
“我听说你和林申有婚约?”齐磊淡淡地说。
周凤年身体一僵,好半天没有动弹,脸上也没了笑容:“好端端的,你提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我的事,你都知道呀。我跟林申是有过婚约,但那是我家人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们定下来的。我当时都不知事,他也不知事,后来都退了嘛,你还提这事干什么?”
“这不是大事,你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个。可你总是跟林申对着干,让我不能不多想啊。”齐磊说。
周凤年心头一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淡定地笑了笑说:“你多想了,我对事不对人。我针对他们,只是因为想抢他们的生意。温室大棚这份钱,我也想挣。可他们拦在半路上,我得想方设法地把他们踢开了。”
“有人跟我说,一次两次是碰巧了,三次四次就是故意的。我一直很相信你,你总是那么大度,不管我抬几个人进来,你都把他们安排得好好的。希望你一直这样,不要让我失望。”齐磊抓着周凤年的手,深情款款地说。
“是,我心里清楚,我跟相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只有相公好了,我才能过得好。相公开心了,我才能开心。相公找上看顺眼的人,我也替相公开心。我牢牢地记得,我是相公的正妻,正妻就要有正妻的样子,该大度的时候就要大度。”周凤年面带微笑地说。
齐磊挑眉:“我最喜欢你这一点。”
等齐磊走了,周凤年唰地变了脸色。
“去查查,谁在老爷那儿说三道四了?”
“是。”见他脸色不好看,下人也不敢多说什么,马上退了下去。
青明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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