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哥是不是又出门挣大钱了?”有人说。
“不可能,他要是出门,肯定会告诉我的。”青明说。
“说得也是,那他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也是青明想道的。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林河,连周子楚和林兵也听说了。
林兵也跟着着急:“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丢了?”
“对啊,村里就这么大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在哪儿。”周子楚说。
林兵脱掉冰冷的外衣,想了想说:“他是不是出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雪地上有拖行的痕迹,一定是爬犁经过了。经常外出的,只有我们几个,有谁会在这个时睺往山外面跑?”
“你是说二哥出去了,可他没跟青明说呀。”周子楚说。
“也许是有急事。”林河猜测道。
“他能有什么急事呀?”周子楚百思不得其解。
林河说:“青明肯定知道。”
青明什么都不知道,林河这一次走得太突然了,事先一点预兆都没有。
此时,林河已经被人带到了周凤年面前。
“听祥子说,你回去弄种子了?”周凤年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茶,示意林河也喝茶。
林河哪有心情喝茶,他现在如坐针毡,表情忐忑地说:“是,我去过我弟弟家里了,角角落落都翻遍了,没有找到什么仓库。我怕自己眼睛不够亮,还让阿么和我老婆也都找过了,他们也没有找到。这不是我的问题,是我弟弟太狡猾了,不知道他把种子放到哪儿了。”
周凤年说:“我相信你尽力了。”
“对对,我尽力了。”林河不迭地说。
周凤年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笑容可掬地说:“你怎么不喝茶,是我的茶太差还是我长得很可怕?”
林河脑门上冷汗直冒:“不敢不敢。”
他拿起面前的杯子就往嘴里灌。茶水是刚刚沏的,烫得他一下子喷了出来,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周凤年无语地看着他:“我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不,不是。”林河双腿发软,身体直往地上坠去。
“你下去吧。”周凤年觉得没意思,挥挥手让林河下去。
林河的惊喜都浮现在脸上:“我可以回家了吗?”
“回家?交代给你的事情,你一样都没有做好,还回什么家?”周凤年说。
林河脸上的惊喜变成了惊吓:“饶命啊!”
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眼泪鼻涕齐齐流下来。
周凤年一脸失望:“你一点都不像林申。”
林河噎了一下,心想:你想见林申,那你把他找过来,你找我干嘛?
“把他带下去,关到后面的柴房里,一天给他一个馒头吃,什么时候有人来找他了,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周凤年说。
林河吓得差点尿出来,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了下去,一路上呼喝着“饶命啊,救命啊”之类的话。
“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你也敢用。”周凤年没好气地说。
周祥支支吾吾地说:“我以为他是烂了烂点,能为咱们所用也行,谁知道他这么不中用。”
“他没胆子糊弄我们,可能林申手里没有种子。”周凤年说。
周祥瞬间睁大眼睛:“那你还把他关起来?万一林申和蒋代真找过来了,那怎么办?”
“林河又没有死,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周凤年顿了下,笑着说:“再说了,我还怕他们不回来呢。林申躲着我,蒋代真也躲着我,我又不会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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