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废话,要是不喜欢,蒋姜氏也不会抱着这孩子不放了。
“我喜欢啊,所以我给了他出生礼,是两间铺子。从他出生开始起,那两间铺子的收入就归他所有了。等他长大成人那天,这两间铺子就完全属于他了。”蒋姜氏说。
蒋青松似是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跟我要东西呢。”
“不是我要,是送给孩子的。你要是有心,就送给他一些贵重些的。你要是没有心,竤给他一碗清汤面,我也不会说什么,姑爷和真真更不可能说什么了。鸿毛虽轻,那也是你的心意嘛。等孩子长大了,我就告诉他,他姥爷在他出生时,送了他一碗清汤面,只要你好意思。”蒋姜氏似是早就想好了,一通话说得极为流利,一个磕巴都没有打,说得蒋青松哑口无言。
蒋青松说:“我没那么小气——”
蒋姜氏不走了,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蒋青松看了眼他怀里的小襁褓,狠了狠心说:“我把名下的一间酒楼,两间杂货铺给这孩子。”
“才给这点东西。”蒋姜氏撇撇嘴,似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蒋青松心头一梗,就见蒋青松把孩子交给一边的下人,伸出手说:“把地契给我,我再转交给真真,让真真先给孩子保管着。”
“这——”蒋青松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见蒋姜氏拉下脸说:“前面才说完,你后面就不想给了?”
“不是,我是叫管家,让他去拿。”蒋青松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拿到三张地契,蒋姜氏瞬间眉开眼笑,把东西整齐地叠好,妥贴地揣到怀里去。
蒋青松心疼极了,可他更像抱抱孩子,这都快成他的执念了。
“我现在有资格抱孩子了吧?”蒋青松执着地说。
“把孩子抱过来,再教教他抱孩子的正确姿势,省得抱不好再伤到孩子了。”蒋姜氏说。
下人在一边教蒋青松抱孩子,蒋青松迫不及待地搓着手。当下人把孩子递过来时,他珍重万分地把孩子接过去,一脸僵硬地冲着孩子笑:“宝宝,宝宝,我是姥爷。”
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平时严肃稳重的人笑得像个傻子。
蒋姜氏挑了挑眉。
“什么?”贺念一脸激动地站起来,打翻了面前的针线筐,里面的针啊线啊掉落一地,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好似大白天见到了鬼,声音更是尖利无比:“那间最挣钱的酒楼,老爷给了那个才出生的小崽子了?”
那家酒楼一直很挣钱,据说每天的流水就有好几千两银子,一个月下来挣的净利润有好几万了。他一直很垂涎这个酒楼,在蒋青松面前伏低做小,曲意逢迎小心讨好,为的就是蒋青松能把这间酒楼给蒋碧琳或者蒋碧星当陪嫁。
结果,他的手段完全没有用,蒋青松怎样都不肯松口。
现在倒好,那个才出生的小崽子,只会吃喝拉撒哭几嗓子,什么都没有做,轻轻松松就得到这间酒楼,凭什么呀?
“地契都给出去了,还能有假?从今天开始,这间酒楼就归小小少爷所有了,这可是老爷亲口说的,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大家全部听见了。”出去打听的下人挤眉弄眼地说。
得到肯定的回答,贺念浑身的力气似是被抽干了,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喃喃地说:“凭什么?我求了那么久,老爷都没有松口。这孩子才出生,就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凭什么呀?”
蒋碧琳也在屋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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