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眯缝着眼睛,用满是邪气的眼神,上一眼下一眼地扫视着林申,酒气熏天地问:“你,你真不好色?”
“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林申说。
周祥笑而不语:“那是你没见到更好的,以为真真就是最好的。你呀,还是见识太少了。”
他在心里琢磨着,有机会带林申去一趟青楼。
周祥喝多了,被人抬进了后面的厢房里。
蒋代真淡淡地问:“你们准备呆几天?”
蒋碧晨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要问我相公的意思。”
等蒋碧晨走了,小桃一脸不高兴地说:“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的,姓周的当着你的面说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他也不怕,你拿马鞭子抽他。”
“他要是怕就不来了。”蒋代真想了想,让小桃出去打听,少的那一辆马车上装了什么。
小桃说:“为什么不直接问碧晨少爷?”
“问他?你瞧他那个低眉顺眼的样子,周祥是怎么对他的,他都忘光光了。你问他,他只会顾左右而其他,不会告诉你原因的。”蒋代真说。
睡了一觉起来,周祥仿佛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嚷嚷着要出去玩。
林申说:“没什么好玩的。”
周祥不信,带着蒋碧晨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回来了。
周祥骂骂咧咧,问了一脸尴尬的蒋碧晨,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马车冲进了田地,压坏了一大片庄稼,正好被巡视的工人看见了,拦着他们不让走。
仗着自己有钱,周祥大言不惭地说:“就算把这一块地全压坏了,本公子也赔得起。”
工人找来了东家,吕暄最看不起这种人,狮子大开口要八十两两口。周祥是有钱,可他觉得自己不是傻子,不能让人白白讹了钱。他跟吕喧大吵一架,被牙尖嘴利的吕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们刚回来,外面就被人围了。
小桃进来说:“他们说要周姑爷赔钱,不赔钱就不能走。”
周祥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说得果然不错,都是一群刁民。要是在外面,我早就通知官府的人,把这些人统统抓到牢里。”
“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还有脸说别人是刁民?”蒋代真泼了他一桶凉水。
“我只压了一块田,那家人张嘴就跟我要八十两银子。我不缺钱,可我也不是傻子,任由人这样欺负。还有几家,我的马车根本就没压过他们的田地,他们也过来眼我要钱,我能给他们?”周祥梗着脖子吼道。
林申把蒋代真拉到身后护着,不悦地说:“祸是你闯出来的,你冲着真真吼什么?你不种地,不知道田地对我们有多重要。一家人的口粮就指着这一年的收成了。你毁了人家的心血,人家跟你要赔偿,不是理所应当嘛。”
周祥吃惊地睁大眼睛,他算是听明白了,林申跟外面那些人是一伙的。
“我不赔,一个铜板都不赔。”他硬气地说。
“周祥周公子,你不是有钱吗?压坏了那么多庄稼你倒是出来赔钱啊。”
“赔钱!赔钱!”
“周公子赔钱!”
吵吵嚷嚷的,听起来好不热闹。
蒋碧晨心理承受能力差,吓得俏脸发白,哆嗦着嘴唇说:“怎么办啊?真真,你帮忙想想办法。”
说着,他伸手去揪蒋代真的袖子。
蒋代真把袖子拉回来,语气冷漠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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