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等着你过不下去到蒋家哭诉。谁能想到,你相公这么有本事。他们都排着队求上门,都想跟你相公打上交道。哪怕做不了生意,能说上话也是好的。。。”
之后,蒋印还夸赞了蒋代真的眼光。
“你没有嫁给周祥太对了,这个玩意就不是好人。”
蒋代真心里美滋滋,感觉像是夸了自己似的。
亲戚聚会,一屋子都是人,尝过了林申带过来的甜瓜,纷纷称赞林申能干。阿么倍有面子,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反面教材是蒋碧晨,一家人的脸都被他丢光了。贺念把蒋碧晨叫过来,用显摆的语气说:“碧晨跟周家少爷订亲了,”
结果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
蒋碧晨呆了一会儿,觉得尴尬得要死,硬是拉着贺念走了。
贺念还不服气:“有什么了不起的,蒋代真相公是有本事,可哪比得上周家的财富。那些人有眼不识泰山,等你嫁给周祥那一天,他们就知道后悔了。”
“阿么,你别说了。”蒋碧晨叹了口气,停下脚步说。
他们并没有走出去多远,站在这里正好听见里面的人说什么。
贺念还想再说什么,被蒋碧晨用眼神制止了。
“贺夫人好像总是搞不清楚状况,他儿子能跟周家结上亲,还要靠我大哥舍下老脸去找周祥的父母。要不是被父母强胺着,周祥那小子绝对不会低头。”
“蒋家差点成为大笑话,他还把这门亲事当成一门喜事。以为巴上了周家,咱们都要对他另眼相看。俘这个脑子哟,也就能当个小的。”
“他真是蠢死了,他难道就感觉不出来,外面那些人都把他们当成笑话看吗?真是烦得要死,这是嫁不出去了,非要找周祥那个狗东西。”
贺念紧紧地攥着衣角,脸色铁青得说不出话来。
“阿么,你都听到了吧?”蒋碧晨一脸悲凉,笑得比哭还难看:“以后这种露面的事,你别把我推到人前前面了。既然我跟周祥的亲事订下来了。那我以后就应该低调一些,也别想着跟真真比了,我比不过他的。我回来这几天,爹像是没有看见我,一句话都懒得跟我说。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安安生生地嫁出去。”
贺念无话可说,也知道眼下不是出风头的时候。
“嫁人之后,你跟周祥好好过。周家财力雄厚,只要你把周祥哄高兴了,未必过得不如蒋代真好。”
蒋碧晨苦笑一声说:“我倒是想,周祥不一定愿意。”
林申被阿么拉出来,正式介绍给这些蒋家人。这些人狂吹他的彩虹屁,吹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光说话也没意思,阿么让人把麻将桌搬出来,众人都非常欢迎。一张桌子不够,又搬了三张桌子过来,想好麻将牌有多余的。一时之间,屋子里响起搓麻将的哗哗声。
蒋青松进来时,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正好喝的茶水没有了,阿么头也不抬地说:“青松,给我倒杯水。”
也不管蒋青松乐不乐意,目光始终不离面前的麻将牌。
搞笑的是,其他人的水也喝完了,大叫道:“还有我,我的水也喝完了。”
“给我也来一杯。”
蒋青松有些无语,亲自拿起茶壶给夫人和亲戚们添茶水。出去方便的下人进来,看到蒋青松手里拎着茶水壶,化身为乖巧的茶水小弟,吓得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蒋青松也不在意,他只是客串一下这个角色,很快把茶水壶还给了下人,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到夫人身后,时不时出言指点一下。
在蒋青松的指点下,阿么这一局输惨了。阿么一生气,有火冲着蒋青松发:“你又不打,在后面瞎指挥什么?本来能赢的牌,让你给输的都没有眼看了。”
蒋青松大叫冤枉:“那张牌,我都说了不让你出,你偏要出。现在好了,输了又要怪我,这能怪我吗?”
吵到最后,蒋青松要坐下打麻将,阿么死活都不让位,两个人因为这个争吵,吵得大家都没办法打了。最后还是一个小辈把椅子让出来,蒋青松舒舒服服地坐下去,撸起袖子打得热火朝天。
蒋代真过来看了一眼,看着屋里乌烟瘴气的,无奈地笑了:“真不知道你把麻将推广出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申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教给了你,不是你推广起来的吗?你才是真正的麻将推广大使,我就是你身后的小卒子。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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