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被夸得不好意思:“刚才那种情况,谁看到了也不忍心,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他扭过脸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不期而然对上了陈二哥的眼神。
陈二哥愣了下,僵硬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旁边有人在跟他说话,他借着这个机会躲开了林申的眼神。
林申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总觉得陈二哥在暗暗观察他。有好几次,他都瞄到陈二哥在偷看他。
就拿刚才当例子,柳水生打柳清时,他分明用眼角余光看到陈二哥也站起来了,攒着拳头就要冲过来打人的样子。可他站出来了,陈二哥犹豫了一下,似乎又慢慢坐了回去。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刚才没有站出来,那个站出来的人就会是陈二哥。
稍作休息,他们又开始了忙碌。
丰收是喜悦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柳水生似乎被陈二哥闹别扭了,两个人互相不打扰。一下午,柳水生都没有说过话,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不到黄昏,他们就把稻子收完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松了,把捆好的稻子放到驴车上,一趟一趟地运回打谷场上。驴车走了,他们就坐在田埂上休息。
晚饭还是在何采波家里吃的。
长长的桌子上放着一大盆熟肉和一大盆炒青菜。
所有的菜都是用大盆装的,连盛汤的盆也是用的大盆。
大家都累了,没有心情说话,默默地坐着吃饭。
林申惦记家里的老木匠,风卷残涌地把饭填饱肚子。之后,他找到何采波说:“我回去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吗?”
何采波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就吃饱了。”
“嗯。”林申点点头,顿了下说:“我师傅还在家里,我担心他吃不好。”
“没想到你还知道疼人,你变化也太大了,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何采波又露出了熟悉的若有所思表情。
林申心头一紧,连忙打断她的思考,说:“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我要回家了。”
“急什么,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何采波无奈地看着他。
“什么事?”林申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担心何采波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何采波说:“稻谷是收回来了,还缺少一个守夜人。”
没有人看守,粮良可能会丢。何采波说的是守夜人,这个工作非常辛苦,需要拿着铺盖卷到打谷场去。守夜人可以睡觉,但是不能睡得太死,一天晚上至少要起来四五次,时不时地巡视一下。
林申:“我没干过这个活,而且我白天也干活了,我怕我躺下去就睡死了。”
“你——”何采波刚要说话,他公公在屋里叫他,他只好对林申说:“行,你先回去,明天还是今天这个时间来。”
林申一脸轻松地走出院子。
“这些是给你阿么的。”
梁家的大门口,一个眉眼端正的青年把怀里的布包塞给罗凤。
罗凤低着头说:“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要是让你阿么看见了,他会骂你的。”
“哎呀,附近哪有人?你赶紧拿着,只要你跟我不说,不会有人发现的。”眉眼大眼的青年硬是把布包塞到罗凤怀里,之后脚步匆匆地跑了回去。
罗凤一动不动地站着,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