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已经长出芽来了,还长出了零星的野草。林岳空闲的时候就在院里拔草。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以为是风吹开的,因为老木匠到村里串门了,走之前把院门虚虚地掩上。林申也没在意,埋着头继续干活。
拔完草之后,他还要给花浇上水。天气太热,太阳也很大。几天不浇水,这些才长出来的小花花就干死了。
“我说站在外面怎么没有看到人,原来你躲在这这儿。”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末尾还夹杂着模糊的笑意。
林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平静地抬起头看过去。
那人穿着一身修身的长袍,袍子底端绣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脸上笑盈盈的,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
声音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至于脸。。。
林申正在胡乱思想,没想到那个人几步跨到他面前,近得他都能感觉到这个人浅浅的呼吸。
“我们见过的,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你好好想一想。”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个人笑盈盈地说,他明亮的眼睛里面含着水,像是带着一把小勾子。
林申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想起来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他差点被三个女人堵在水里。
“我记得,当时天太黑了,我一门心思回家,也不知道你们是谁。”
“里面有一个我,我是何采波呀。其他两个人,你不记得就算了。”何采波摸了下头发,含笑的眼睛一直看着林申。
林申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看就看呗,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坦然地让何采波看。
看了半天,何采波说:“总觉得你跟之前不大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听到这话,林申心里咯噔一声,以为何采波跟原主关系不一般,所以看出来什么
“你有事?”林申问道。
何采波扬起笑脸:“我来当然有事了,你也不请我喝一杯茶水?”
“请坐。”林申生硬地说。
树荫底下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茶水,还是老木匠之前烧的。
不远处放着晒干的煤炉。
考虑到烧得是柴火,所以做出来的煤炉通道要更大一些,上面烧柴火下面出灰。
路过时,何采波不由多看了这个造型奇特的炉子一眼。
“这是灶吗?看起来很奇怪。”
坐下来之后,何采波的目光还落在炉子上。
“烧水用的。”林申不愿意多说。
他举起手腕给何采波倒了一碗茶水。
然后,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半杯凉半杯热混合在一起。
林申是真的渴了,仰起脖子把不凉不热的茶灌进肚子里。
何采波眯起眼睛,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你可以说了吧?”林申说。
“马上就要秋收了,我家里的情况,你们也清楚。我相公走得早,家里只有我公公婆婆。里里外外都靠我一个人操持。偏偏我家又有那么多的田,只靠我一个人是收不完的,所以,我是来请你帮我家秋收的,因为你好像一块田都没有。”何采波说。
林申看了他一眼:“只有我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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