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昨天挖出来的土堆旁,又多出来一堆新土。再趴到地窖口,眯着眼睛往里面看去,空间又变大了许多。
“这个傻孩子晚上没睡觉啊。”老木匠摇摇头说。
回去之后,他也没有叫林申起床,林申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太阳已经升起来老高了。
白天地窖里又闷又热,还不如晚上干活呢。
林申打着哈欠跟老木匠说了,老木匠叹了口气说:“你傻不傻,晚上干活费油也费眼睛啊。”
大中午的,村里人都刚刚吃过饭,闲着没事干打着蒲扇在树荫底下乘凉。这儿有一块大磨盘,头顶上是两棵缠在一起的大榕树。两棵树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头了,一棵树就有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那么宽,两棵树加在一起遮天蔽日了。
孩子们喜欢在这儿玩,调皮的孩子比赛爬树,呲溜呲溜地就爬了上去。离地不高就是个粗壮的树杈子,几个孩子坐上去都没事。到了夏天,树荫底下就成了避暑的圣地,不管大人小孩都喜欢铺张凉席往地上一躺。
附近是个大磨盘,用来磨米面的。这个大磨盘属于许家,谁家磨米面,一袋子给许家一个铜板,价格公道而且便宜。
此时,底下坐着一个老头,摇头蒲扇给几个小孩讲故事。林河和张小珂也在,这对夫妻是抱着孩子来的,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跟人聊天。
林河在吹牛皮:“三四个人围着我打,我也是急眼了,死死地捂着口袋不让他们抢走。回过神来,我也不要命地打他们。可能是我太不要命了,这帮人最终被我打跑了。。。”
明明是被人打,被他吹成了这样。
大家不知道真相,纷纷为他的勇敢而鼓掌。
“你太敢了,要是我碰到这样的事,吓都吓死了,赶紧交了钱走人。”
“三四个人竟然打不过你,你可真厉害。”
“你咋不报官啊,要是我在现场,我就报官。你不是第一个被抢的,还会有别人受害。”
说话的是袁荷花。
“你说得好听,碰见这样的事,你早跑没影了,还报官哩。”许柏笑得不行,呸地吐出了嘴里的瓜子。
“我这个人最不自私了。。。”袁荷花不服气地嘟囔。
“你不自私,要那么多彩礼,把你家几个哥儿的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罗凤扬声道。
“我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你自己都没有找到婆家,张嘴闭嘴就是终生大事,你羞不羞啊?”袁荷花不敢怼许柏,惹恼了许柏,人家不让他摸磨盘,他全家人吃啥。他可敢呛声罗凤,因为罗凤在村里根基不深,家里除了个瞎眼的阿么,连一个劳动力都没有。
“你死要钱都不羞,我羞什么呀?”罗凤冷笑道。
袁荷花吐了口唾沫:“穷得就剩下一张利嘴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提到终生大事,许柏心中一动,凑到林河旁边问:“林二哥,你家林三没定下吧?”
“没,没有啊。”林河愣了下,眼神动了动说:“怎么,你想给我家老三拉红线啊?”
“我家有个弟弟,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我觉得你家老三跟我弟挺般配的。”许柏伸出细白的手,掌心里都是炒过的瓜子。林河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把瓜子抓到自己手里,转手又给了张小珂。
张小珂美眸闪动,一声不吭地听着。
“这个,你。。。”林河刚要说话,就被张小珂轻轻撞了下。
张小珂:“你跟我们说没有用,得去找爹和阿么。”
许柏眨了几下眼睛,笑着说:“这事要是成了,以后咱们就亲戚了。”
许柏走后,林河不满地说:“你干嘛拦着我,不让我说话啊?许家有大户。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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