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这些人的嘴!”
几个强壮的下人扑上来,把周祥身边的人拧在了地上,包括周祥最得力的侍人。
侍人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哑着嗓子大呼:“郎君求我,我是冤枉的。”
周祥拧着眉毛,一脸不满地看着周凤年说:“凤年,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小川是我的贴心人,我早晚要把他收入房里的。说句难听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叫他一声嫂子。你这样对他,把大哥的面子往哪儿摆?”
“嫂子?就凭他也配?!”
周凤年撩起衣摆上去就是一脚,恶狠狠踩在那个侍人的脸上。
侍人躲避不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再一看,只见他的鼻子里流出了两管鼻血,模样非常惨烈。
“带走!”周凤年冷冷地说。
他带着人大步流星地走了。
“凤年!”
周祥气得几欲吐血,忍气吞声地追了上去。
他是当大哥的,可他不得不忍让着周凤年,这就是周凤年明知太守公子并非良配,也要削尖了脑袋嫁给那个混人的原因。
权利能够带来金钱,也能让他高人一等。他是注定要嫁给太守公子的,周祥怕得不是爹和阿么,而是周凤年背后的太守公子。将来周祥继续了周府,也要仰周凤年的鼻息而活。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好险。”
人都走了之后,老木匠过去把后院的门关上,回来后小声对林申说。
要不是林申当机立断,背黑锅的人就成了他们师徒了。
“害人之人不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周家水太深了,还有这个周小哥儿,心机深沉且心狠手辣。。。”
说打人就打人,一点预兆都没有。老木匠眼睁睁地看着,周凤年一脚把人踩得只剩下一口气了。那个被人的下人,一句辩驳都不敢有。
“你跟他退亲退得太对了,这是一朵带刺的花儿。娶到家里也安生不了,会把家里搅合得天翻地覆。”老木匠小声说。
林申把昨天晚上听到院里有动静的事说了。
“我听到有两个人,一个人挖土,还有一个人应该是打着灯笼,光线十分微妙。我当时真没有多想,半梦半醒以为在做梦。”
老木匠点头:“你做得很对,要是我听见了,估计听了也是白听,不会往深处想。我以为能多混一段时间,现在看来赶紧把活干了,我们回家去。呆得久了,只怕夜长梦多。”
林申忍不住笑了,看来师傅是真的怕了。
“笑什么笑?赶紧干活。”老木匠拍了他一巴掌,没好气地说。
“哎,干活了。”林申连声答应。
后院风平浪静,前院已经闹翻了天。
地上趴了一院子的下人,都是周祥院子里的人。
不肯出卖周祥?
那就打,打到肯说为止。
周凤年往高处一坐,神色冰冷地看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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