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大不由爹啊,看到你大哥这样,我有点不想你嫁人了。咱家的钱已经挣得够多了,我跟你阿么也花不了多少。就算你们几个都不嫁人,天天呆在家里也有钱花。”蒋青松神色复杂。
“我大哥比你想象得要坚强多了,他没有以泪洗面,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秦怀业还想跟他重归于好,他已经无所谓了。他本来就不喜欢秦怀业。。。”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蒋代真的声音越说越小。
蒋青松愣了下,惊讶地说:“他不喜欢秦怀业,那我跟你阿么问他愿不愿意嫁给秦怀业时,他为什么要点头答应?”
“大哥跟你说,周围人都在催,他也觉得自己该成亲了,还有秦家风头正劲,蒋家急于跟秦家合作,他才点头答应嫁进秦家。”蒋代真说。
“你大哥就是心思太重,他想得太深太远了。生意再重要,也没有家人重要。他要是不愿意嫁,跟我直说就是了,我必不会逼迫他。”蒋青松说。
蒋代真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有些话听听就算了,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以为自己在父亲心里很重要,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外人看到的永远是表面,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风光都是给别人看的,只有深处其中的人才知道。
说这些话,蒋代真就是告诉蒋青松,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搞垮秦家了,不用畏手畏脚的,因为蒋若年才不在乎。
蒋青松放松了许多,拍拍蒋代真的肩膀,笑着说:“这么多孩子里面,爹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你千万不要让爹失望。”
蒋代真点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个请您放心。”
蒋青松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林申光着膀子在烈日下干活,他要把竹筒垫高一点。老木匠做了个东西,外型看起来像现代的压水井,不需要人工就会下面流水,下面是块石头凿出来的槽子。没用的水通过水道绕着院子一圈再流出去,流向附近的林子里,反正水不能白白浪费了。
柳砚和几个孩子跑过来,趴在篱笆上面看着他干活。
最近,这些熊孩子天天往这边跑,围观林申干活的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申聊天。
“你骗人,我阿么说花儿不能吃。”
“我阿么也这样说。”
林申直起腰身,赤着的上身汗津津的,紧绷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拄着铁锹喘气,笑着打断了孩子们的指责:“洋槐花就能吃。”
“洋槐花怎么吃呀?”柳砚一脸不服气地说。
“不是跟你说了吗?用面糊浇在上面,放到锅上蒸熟了,再放点调味料,吃到嘴里又甜又香。”林申说。
“哇。”
几个熊孩子馋得口水直流,纷纷说:“你懂得好多。”
柳砚撇了下嘴:“懂得再多有什么用?天天在家里呆着,又没有地种。到了冬天,就等着饿死吧。”
一副大人的语气,想来是从家里人嘴里听来的,又鹦鹉学舌地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没有地?”有人问。
林申直白道:“没有钱。”
“你真可怜。”小男孩一脸怜悯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林申在大雪封山被冻死的情景。
林申真是苦笑不得。
下午,林申又去找了赵光。
通过赵光联系到姓布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来得很快,走路都带着微风,表情喜气洋洋的,看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好。
“我借到一些钱,可以买下八块良田,你带地契了吗?”林申说。
“带了带了。”中年男人激动地说。
林申拿出钱,一手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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