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看什么?我问你,人呢?你把人给我弄到哪儿去了?”秦怀安咆哮道。
下人指着林子,苦着脸说:“他肯定就在附近,我马上就找到他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都是因为你。我已经错过这个机会了,下一次机会还不知道在哪儿?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要让你死!”秦怀安发了狂,哐哐给了下人几脚。
下人被踹得跪倒在地,榼着头说:“主子,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秦怀安又是一脚,把下人踹得吐了血,脸朝下扑倒在地上。他一只脚踩在下人背上,居高临下地说:“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贱命?你给我听好了,要么你死,要么你全家都死。你死了之后,你家里人会得到厚待,后半辈子再敢不愁吃穿。你要是不死,呵呵。”
下人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
他泪如雨下,喃喃道:“我,我不想死。”
“这可由不得你。”秦怀安冷哼一声,一个眉毛上长着痦子的男人狞笑着走过来,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拖着他,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了。
秦怀安站在原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往上一勾,漫步走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了,林申才敢出来。
秦怀安狞笑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披了皮的恶鬼。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想象一个温雅的公子哥会是这样的人。人命对他来说宛如草芥,做下坏事之后不慌不忙的,简直是衣冠禽兽。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林申不敢再呆下去,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捆树枝,急急忙忙地走了。
拿回去的柴根本不够烧,眼看都要烧完了,林申还没有回来。他心里惦记,翘着脚在门口张望。看到林申回来了,他激动地喊道:“林三郎回来了。”
蒋代真也站了起来,他的衣服还搭在木枝子上烤,想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林申的衣服,他一脸羞赦地坐下来,暗暗地盯着门口。
林申大步走进来,看到火堆快灭了,连忙蹲下身往里面加了些柴。
张弘文问他:“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碰到人耽搁了。”林申说。
他让张弘文出去打探消息,最好不要让人知道蒋代真在这儿。张弘文听话地出去了,还发誓就算被人打死,也绝不会供出蒋代真和林申。
看到他走远了,林申才折返回来,把挂在边上的湿衣服撑起来,这样烤得快一些。
做这些的时候,他嘴里也没有停下:“我碰上秦小公子了,他在池塘边的林子附近,正在出手教训一个下人。用那下人的全家威胁他,我估计那个下人凶多吉少了。”
这一路,小桃走得很是艰险。
他本以为轻轻松松能找到蒋若年。
到了举办赏花宴的地点,他才从一个下人嘴里得知,蒋若年被秦怀业带走了。
秦怀业说:“趁着天没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最好能在那儿睡一晚上,明天赏花宴开始前再回来也不迟。”
就是变相的约会了,
成亲之后,秦怀业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蒋若年也要坐镇家里,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家务,两个人独处的时间非常少。
蒋若年心中一动,犹豫道:“我弟弟还在,我一声不吭就走了,他会担心的。”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让人告知他的。”
秦怀业三两句打消了蒋若年的疑虑,两个人同坐一匹马离开了庄子。
蒋代真对此一无所知。
秦怀安倒是得到了消息,他抚掌大笑:“还是大哥对我好,把一切都帮我安排好了。”
既然蒋若年不在,他也不必装下去了。大哥大嫂一走,他就是庄子里的南波万。
他一扫脸上的郁气,神采飞扬地说:“传令下去,庄子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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