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每一步,他都觉得很艰难,心急如焚地说:“把小桃叫来。”
下人哄他:“已经让人去叫他了。”
小桃被人骗走了,有人告诉他:“哥儿喝醉了,让你去服侍。”
小桃理所当然地认为,蒋代真喝醉了。
他二话不说要走,那个下人又说:“哥儿回房间了。”
他转了个方向往房间走。
下人跟在他身后。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小桃诧异地问:“哥儿人呢?”
“他在这儿。”
风声响起,小桃傻乎乎地扭过头,正对着下人阴沉的脸。
一根棒子从天而降,敲在他的脑门上。
小桃一声没吭地摔到了地上。
下人像拖死猪一样,把小桃拖到了床底下。
“一百五十两,这买卖不亏。”
迷迷煳煳的,小桃听到那人这么说。
一阵脚步声,那人走远了。
“真真呢?”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蒋代真,蒋若年有些奇怪。
“我听下人说,他喝醉酒回去休息了。”秦怀业说。
“我去看看他。”蒋若年说。
秦怀安紧张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好在秦怀业拦住了他:“你别去了,真真刚刚睡下,你去再把他惊醒了。他向来娇气,等他睡足了,你自然就见到他了。”
蒋若年坚持:“我去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出来。不看一眼,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走了,这一院子的人怎么安置?”秦怀业说。
蒋若年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他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担心,强打精神跟这些人周旋。
秦怀安想趁机熘走,秦怀业注意到了,揽着他来到几个人面前:“你是东道主,一直躲在我后面,你永远都长不大。来,哥哥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以后不管你做什么,这些人都能给你提供帮助。”
秦怀安心不在焉,一心只想飞回去看他的睡美人。
无奈秦怀业一直抓着他不放,他只好找了个肚子疼的借口。秦怀业一放开他,他就疾步往外走。走出众人的视线,他几乎要跑起来。路上不管谁跟他打招唿,他都没有理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桃勐然醒了过来,鲜血流了他半边脸,一直流进了脖子里。他爬起来,一步一步地往下挪步。巨大的危机感告诉他,哥儿有危险。
蒋代真闻到一股腻人的香气,这股香气跟他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大哥知道他不爱闻浓香,一闻浓香就头晕恶心,衣服上和身上也不会用这么浓重地熏香,他一直用的淡香。
香气太浓重了,他忍不住吐了出来。
下人把他放到床上,妨,豹,嘟,嘉,蒸,李,禁,止,外,传。
刚要放下两边的挂钩,一直晕晕沉沉的蒋代真,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突然就坐了起来,一只细瘦的手抓住帘子,趴到床边哇地一声吐了。
下人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哥儿,你没事吧?”
蒋代真头痛欲裂,无神的眼睛看了一圈说:“这不是我的房间,你把我扶到哪儿了?”
“这是哪儿?”蒋代真挣扎着要站起来。
“这就是你的房间啊。”下人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用力把蒋代真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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