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超天欧尔麦特那都是哪一年的黑历史了?
但太宰的话,毫无疑问,勾起了我心底最久远的回忆。
没有遇到乱步,没有遇到太宰,也没有遇到陀思的时候,我做过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把爆豪的裤子弄撕了。
那时候我们都深深地崇拜着欧尔麦特,哪个人从小不崇拜欧尔麦特呢?
就算是太宰——不,这家伙就很难说了。
“太宰,虽然我不可能成为英雄。”我平静地说道,“但我也绝不会成为英雄的敌人。”
“……哦。”
在他无限拉长的尾音里,我竟听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
他岔开了话题,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你为什么认为这只小可爱是你的……嗯,外公?”
我梳理着Chu鸭身上凌乱的羽毛:“这只鸭子不是普通的鸭子,它在横滨做了很多好事,已经远远超越了一只鸭子的能力,还获得横滨市长的赞美。”
太宰若有所思:“你外公以前很喜欢做好事?”
“……没。”星奏外公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而Chu鸭明显是只热心的鸭子,也许外公变成了一只好鸭也说不定。
我仔细分析了Chu鸭的来历和花丸外婆说过的话:“我外公生前跟外婆说过,如果以后寂寞了就开个养鸭场,养点小动物。我认为这是有预谋的。”
不然为什么不是开养猪场?因为当猪就不能随便在外面乱跑了,还是鸭子比较灵活。
我戳了戳Chu鸭的脑袋,它立刻愤怒地用鸭嘴啄我,像是在谴责我的大逆不道。
很凶。但不痛不痒,像是长辈在教训调皮的晚辈。
越来越符合外公的人设了。
我拍了拍鸟笼子:“朋友,如果你是被人陷害变成这样的,比如变鸭的异能力什么的,就点一下头。如果是你自己的兴趣爱好,你就点两下头。拜托,让我知道一下情况。”
鸭子扭过头,没理我。
或许是当鸭子太多年,当上瘾了。
“做鸭有什么好的?”我又拍了拍鸟笼子,企图把装死的Chu鸭弄醒。
太宰看我威胁恐吓了Chu鸭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Chu鸭是女生。”
“……诶!”
难怪之前在鸭场时,外婆问起它的意中人,它立刻摆出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原来是母鸭子!但是没准外公变成鸭子时改变了性别……算了,不能想象。
“清溪酱,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有驾驶执照喔。”
“……”那现在开车的是谁?
“考到一半感觉都学会了,没必要再考了。”
……
天亮的时候,太宰治终于把中原中也车子里的油全部开光了,我们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里随便吃了点早餐。
这次很难得的,是太宰付的钱,因为我身上没有钱。他心痛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付了两杯咖啡钱。
“可以赊账的,到时候不是一样还的吗?”
“不行。”我冷冷地说道,“你赊的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不带这么打击别人自信的!”
Chu鸭大概是仗着我不会杀它,坚持不变回原形,我决定带它去找乱步商量对策。
乱步原本打算翘班,看到我的群里有人跟他说话时,立刻就开心了:“清溪溪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能做到。”
“如何叫醒一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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