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彻底决裂了,但他不杀死我,也不放过我。普希金将这种病毒送给了我,告诉了我使用方法,他说有生之年,希望能看到陀思栽在他手上的那一天。
我最终只完成了一半,我成功地把病毒用在了他身上,但是另一半,我没有种在自己身上。
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邮件拦截的事,我很抱歉。”
“你的道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麻烦你帮我做好接下来的事吧。”
我承认我之前狠不下心来杀死陀思,但我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无论是幸村精市,还是中原中也,陀思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了他们。
我再也不会对他手软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聪明人有聪明人的玩法,但平凡渺小的人,也有自己的报复方式。”
“吵什么吵?报复什么呢?”
妈妈将门用力拉到底,大声说道:“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吵架了,清溪,怎么回事啊?”
她一眼就看到了乱步和陀思红肿的手,眼睛立刻瞪圆了:“这俩孩子怎么烫伤了?”
“孩子?”我听到陀思小声重复了一遍。
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确实有点新奇。
“妈妈,我手疼!”乱步撒娇的方式永远不变,也不需要变,这一招,能把妈妈吃的死死的。
家里的烫伤药顷刻就用掉了半盒,两人的手都涂了厚厚一层。
“好好的怎么两个人都被烫伤了?是这套茶具有问题吗?太滑了吗?”
我们三人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我:“滑。”
陀思:“很滑。”
乱步:“滑不溜秋的。”
妈妈拍了拍后脑勺:“那我们等会儿吃完晚饭去买套新的茶具吧,家里的都是老古董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问起外公遗物的好机会:“妈妈,外公有没有留下什么茶具?”
“你不知道你外公不喝茶吗?他只喝汽水吃零食。”
“那其他东西呢?关于外公的?”
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刚才听到你和陀思君提起他,有些想他了。”
妈妈没回答我关于外公的问题:“吃饭吧。菜要凉了。你爸爸今天加班,很晚才会回来。”
她对那些事毫不知情,之所以选择岔开话题,大概是不想让我难过。
当年我在知道外公不会回来后,哭闹得很厉害,妈妈很难得的没揍我,握着外公送我的钱包对我说:“清溪啊,等你长大挣钱了,把钱包都装满了,能买好吃的孝顺外公了,他就会回来了。”
那晚我还看到她独自一人,抱着手臂坐在台阶上,一遍又一遍地自言自语:“我没有爸爸了……”
明明更难过的是她,她还要想办法安慰我。
“好,妈妈,我们先吃饭吧。”
吃饭在我们家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不挑食、不浪费,这两条要求简直把乱步和陀思给扎死。
这两人,一个是只吃自己爱吃的东西,另一个是根本不爱吃东西。
“乱步,油炸豆腐不准只吃皮!”妈妈当即喝住了准备偷偷摸摸把豆腐埋在纸巾下面的乱步。
陀思看似关心实则挖苦:“浪费可不是好孩子应该有的行为。”
“可是豆腐吃掉皮之后就不好吃了。”乱步非常抗拒吃他不喜欢吃的东西。
“不许噘嘴,全部吃掉!费佳君,猪肝汤你要多喝两碗。”
正在看乱步笑话的陀思也笑不出来了。
乱步“好心”告诉妈妈陀思贫血,妈妈就给他煮了番茄猪肝汤。
“不,不用了。我胃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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