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对他说,不可能的。
“伊万他也不知道被判了几年,有没有在牢里好好反思。”陀思语气遗憾地说道,“要是不出来了,是不是要去看他一下。”
“不去。”
“好歹也是同事啊。”
“不,我和他有私人恩怨,不去了。”我继续点开相册,陀思相册里几乎全是我和伊万的照片,还有果戈里,小栗虫太郎,西格玛他们,除了普希金,全员都有。
我和伊万的照片是最多的,我是死屋之鼠的第一个成员,伊万是第二个。
我们看着陀思从俄罗斯软弟长成俄罗斯软汉,陪伴了他十年之久。
……但伊万是被我亲手处决的。
我把它称之为处决,是因为他坚定地延续着陀思那个荒诞的理想,到死不回头。
我还记得他在我的手掌下挣扎时的样子,那个眼神我可能永远都忘不了。
他想活下来,但我不能让他活下来。
亲手处决自己昔日的同伴,心中滋味真复杂。
我不想再看到伊万的脸,翻到最后一页自己的照片时,反而主动把它设置为了锁屏壁纸。
别是伊万就行。
“源酱,也让我看看你的手机背景呗。”陀思凑过脸。
我的手机背景……我点开。
是江户川乱步,我……前夫的照片。
“都离婚了,为什么还是他?”
我是还没来得及换,因为太忙了,但是一听陀思这么说,我倒不乐意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换不换。”
我收起手机,拨开他,往球场走去。
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是幸村赢了。
团队比赛中场休息时,冰帝的芥川慈郎过来找丸井文太:“文太,你还是这么厉害啊。”
丸井文太没有进行商业互吹,得意道:“那是,本天才的独门秘籍用到打网球和做蛋糕里都是无敌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谦虚点啊。”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我们立海大的队员,要有自信。”丸井文太看向正在给小朋友们签名的幸村精市,语气中带上了遗憾,“要是幸村部长那时候参加全国大赛就好了。”
芥川慈郎好奇地说道:“确实可惜,他不是手术成功又复健好了吗?为什么又在医院躺了一年呢?”
“我猜他是被人害的。”不知道从哪里钻过来的陀思推测道,“他有什么仇家吗?”
丸井文太声音冰冷:“仇家是没有的。有的只有那个该下地狱的黑手党成员太宰治。”
陀思蹙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幸村君不像是会招惹黑手党的人啊。”
幸村为什么会招惹到太宰,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追问太宰对幸村说了什么。
太宰只说了一句,要么分手,要么死。
“那家伙早该粉身碎骨了,部长不想打他,但他执意动手,他假装要从楼上掉下去。”丸井文太说到此处破口骂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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