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他们凭什么得到姜瓷的全程扶持，上次她听赵爷爷感叹，她和赵重岭简直是走狗屎运，被姜瓷这样带着，以后只要努力，成绩不会很低。
当时顾念就觉出不对了，姜瓷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对于专家们他确实很温和，但她能分清，这种温和是建立他爱这个国家的基础上。
是的，顾念觉得，姜瓷爱国家，胜过爱姜长德王翠。
那么只有可能是他们两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的特殊是她重生过，难道重生过后的她获得来什么特殊的buff？而这种buff赵重岭也有？
她开始观察四周，终于，顾念发现，她和赵重岭总是特别幸运，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比一般人的成功几率要高很多。
甚至有时候他们做了坏事，也容易柳暗花明。
重生？
顾念捏紧拳头，姜瓷是知道了什么？
随即顾念又不再在意地笑了，因为姜瓷并不会对她做什么，他甚至还积极帮助自己退婚，脱离原生家庭。
最大的可能是，姜瓷觉得，她和赵重岭有大用，所以带着他们。
虽然很残酷，但是那么真实，那么符合逻辑。
顾念想清楚后，整个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
赵重岭吃掉盘子里最后一口食物，看向突然变得低落的顾念，“咋了，雷达的事姜瓷说可以慢慢来，毕竟他要我们去了其他项目做实习。”
顾念看着没心没肺的赵重岭，翻了一个白眼，起身离开了。这种事，就算跟他说了也只会被嘲笑想太多，她想去找姜瓷把话摊开，免得以后相处有心结。
其实顾念心里觉得没什么，但被人利用，难免会觉得难受，她想问姜瓷，自己是不是除了运气之外，一无是处。
抬手敲门，得到应允后，顾念走进的姜瓷宿舍。
现在不是学习时间，姜瓷看过去，一脸疑惑地看着顾念。
顾念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终于他鼓起勇气问道：“姜瓷，你是不是因为运气的原因，才会带着我们俩。”她没说重生，就像她不会透露姜瓷不是姜瓷，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听不懂，但是姜瓷却一下子反应过来，让顾念坐下说话。
“我不能否认，我有利用你们的嫌疑，但是你也不能否定你们的努力和你们自身的才干，确实你们身上有一些来源比较特别的幸运，不用自我否定，那也是你们的天生长处。”
姜瓷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套话搪塞顾念，在他看来姑娘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我相信就算知道真相，顾念也依旧会努力过好当下，而不是觉得一切来自于幸运而选择放弃。
果然，姜瓷的话让顾念脸色变得好看许多，他最恐惧的不是被利用，而是害怕自己在姜瓷这里是只有幸运这个单一利用价值的人。
姜瓷继续说道：“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的眼光。”
顾念点头，她懂了。
033看着离开顾念，生出些许同情，做姜瓷的工具人也太惨了。
这样想，033也这样问出了口。
姜瓷笑了，“人性是复杂的，她不会介意自己被利用，因为她的经历告诉她，被人利用也好过之前的生活。我看得出，顾念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033点头，宿主说得有道理，这一会儿她的洗白值又加了1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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