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
江放五指捏紧,骨骼咯咯作响。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喊她的名字:“钟吟。”
“干什么,”钟吟拿捏上了头,低头边拨弄指甲边说,“你不要这样喊我,好像要打人一样,就算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也不能对我使用家庭暴力。”
“……”江放眯着眼,目光阴沉得似是能滴出墨来,“非要闹跟我是不是?”
钟吟的语气很轻快:“嗯哼。”
“把门打开,”江放又敲了敲门,“门打开,随便你闹。”
钟吟才没有那么傻。
这时候开门,那不是输定了吗!
钟吟说:“想得美。”
江放:“……行。”
江放很快就从抽屉里找出一串钥匙来,叮铃当啷的,犹如魔音贯耳,钟吟一下子慌了。
她躲进被子里,冲外头大喊:“你不能这样!江放,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
没人应答,只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钟吟抿着唇道:“你要是现在进来的话,我立刻就会搬出去,而且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此话一出,外头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台呆呆被推到门口,高声朗读江放教它的句子:“妈妈,不要走!”
钟吟:“……”
钟吟深呼一口气:“你把呆呆弄走。”
“妈妈,我不走!”
“妈妈,你别不要我!”
钟吟:“………………”
“江放,大人吵架,你把小孩子叫过来干什么,”钟吟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害怕没头没脑的机器人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快把它弄走!”
听到那句“小孩子”,江放眉梢轻抬。
走廊上“妈妈,你别不要我”的电子音被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渐行渐远。
“茵茵,我不进来,”江放重新敲门,把钥匙收好,语气软化下来,“但你总得告诉我究竟在生什么气。”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钟吟满脸疑惑地反问:“女人的心思,你不是最会猜了吗?”
江放:“……”
气笑了。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儿。
钟吟看了一眼时间,都九点半了。
她慢吞吞地爬下床去给他开门。
女人抱着皮卡丘走到小客厅的沙发旁,指了指另一张沙发,说:“坐吧。”
江放低垂着眉眼,近距离地观察她。
神色平静,像是消气了一些。
他没依她的话来,而是抽出钟吟手里的毛绒玩具,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女人矮了自己一个头,恰好嵌在他的下巴底下。
她的身体又柔又软,似乎是刚洗完澡不久,身上处处沁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比酒吧里的味道好闻很多。
江放贪恋地嗅着,低着嗓子喊她的名字。
“茵茵。”
钟吟被他的双臂箍得紧紧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身上有酒吧里烟酒和香水交杂的味道,盖住他身上原本的气味,显得陌生。
“你先放开。”钟吟一对秀气的眉毛皱着,嫌弃地拿一根手指头怼他。
江放没动,还得拿下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
钟吟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腹肌,瓮声瓮气道:“江放,你身上有一股别的女人的味道,不要碰我。”
“……”
江放这才松开手,剑眉的前端下沉,反问:“怎么就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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