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宿舍里没人,江遥咬住唇,克制地微喘着。
他的两只手腕被按住不得动弹,贺鸣哑声说,“我只看看。”
江遥张了张嘴,分明是深秋的天,却热得说不出话。
贺鸣凝眸,眼睛里暗流涌动......
对方的视线太热切,江遥害羞得想要逃开,可听见贺鸣似不甘道,“被谢知谨吃成这样,却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行,你果然讨厌我吧。”
贺鸣的语气委屈又无助,仿佛江遥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江遥是一条随随便便抛点饵料就会上钩的懵懂小鱼,闻言不敢再动,心一横,瓮声瓮气说,“那你碰吧。”
窸窸窣窣后。
江遥小声喊道,“疼.....”
“只是疼吗?”
江遥却红着脸不说话了。
贺鸣并没有信守诺言,只是看一看就了事,相反的,他不仅上手捏,还试图覆盖掉白糕上的红印子,只可惜他刚有动作时,宿舍的门就传来的动静。
大白天的两个人猫在宿舍里做这种事风险太大,江遥呼吸凝滞,僵硬得像块铁板,低声求贺鸣别再弄了,贺鸣这才微喘一口气放开他。
两人拉开床帘时,室友被吓了一跳,“我靠,我还以为宿舍没人呢,江遥,你逃课就是在宿舍睡觉啊?”
江遥还沉浸在跟贺鸣这样那样的情绪里,闻言红着脸讷讷地嗯嗯两声。。
室友狐疑道,“你们两个睡一张床不嫌挤吗,以后要是我不在,贺鸣你可以睡我那张。”
江遥支支吾吾,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贺鸣瞥了眼像只红虾的江遥,笑说,“好啊。”
他率先下了床,趁着室友背对着他们,双臂缠住下一半楼梯的江遥,搂着腰将人抱了下来。
江遥一站到地上,回头见到贺鸣得逞的笑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手机有好几条没有回复的信息,并没有谢知谨的,因此江遥不避讳着贺鸣,点开来看了。
是同部门一个男生拜托江遥替他明天将文件并送到校办的某个老师手上盖章。
江遥毫不犹豫地回复,“好的。”
贺鸣见了忍不住蹙眉,“他自己的任务怎么推到你身上,别搭理他。”
这两个多月,部门有些鸡贼的人摸清江遥逆来顺受的性格,多次把自己那份工作推给江遥,都不用说什么好话,只一句谢谢江遥就不会拒绝。
贺鸣有时候会替江遥挡掉这些烂事,但他也不是时时刻刻跟江遥在一起的,一转眼江遥就又颠颠地去帮别人的忙。
江遥渴望被需要,似乎这样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贺鸣想,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江遥的这个心理一步步攻陷对方?
太容易吃亏了。
江遥抿唇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明天也要去一趟部门,正好顺路。”
典型的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贺鸣拦不住他的热心肠,无奈又亲昵地骂道,“笨蛋。”
可就算是笨蛋,他也很喜欢。
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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