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牢记室友所言的会感染的话,坚决地握着贺鸣的手,“不行。”
可见贺鸣难受眉心都皱起来又于心不忍,不由道,“要不我给你吹吹吧。”
小时候被蚊子咬了,妈妈不让他抓,就会帮他吹凉气,也有解痒的奇效。
江遥抓着贺鸣的手吹了口凉气,抬起亮晶晶的眼问,“这样可以吗?”
贺鸣红唇微抿,搭在江遥腰上的手一顿,“可以,继续吧。”
得到肯定的江遥在贺鸣露出来的皮肤上呼呼吹着气,他觉得直躺着不太方便,侧了下身凑到贺鸣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往外吹,眼睫下垂,神情认真,饱满的唇微微撅着.....
贺鸣慢慢地抓住了江遥腰侧的软肉,眼神也越来越晦暗,在江遥的唇接近他下颌处时,手往上摸,按住了江遥的背。
江遥疑惑地抬头,润泽的唇瓣堪堪擦过贺鸣的。
他惊了一瞬,条件反射捂住嘴,结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遥想坐起来,可贺鸣的掌却牢牢地贴在他的背上。
今夜无月,贺鸣的眼神却比月还要温柔,也像不见底的水,团团将江遥包裹起来。
江遥张了张嘴,还未发出声响,贺鸣突然微仰脑袋亲了下他的唇,蜻蜓点水的一吻,转瞬即逝的触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倏忽瞪大了双眼,身体僵硬地任由贺鸣抱着。
贺鸣音色泠泠,叹息一般地说,“可我是故意的。”
三道
小贺:真男人不搞偷亲!
第23章
床帘像是一个蝉蛹,将贺鸣和江遥完完全全困在只有两人的天地里。
贺鸣的声音贴过江遥的耳侧,如同被春风撩动的水波,泛起延续不绝的涟漪。
他还被贺鸣抱在怀里,被亲过的唇微微张着,因为贺鸣的动作和言语,脑袋里被灌入一吨又一吨的锈,尝试了好几回都无法回归正常运作。
贺鸣看着呆滞的江遥,没忍住拿手卡住江遥的下颌,让他仰起脑袋,又亲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摩擦,将唇肉挤压得变形,带着一点儿甜味的舌往口腔里探,仿若在品尝什么美食般寸寸舔舐,缠绵悱恻的吻渐渐变得热切,江遥眼睫颤动,软舌被贺鸣吃进嘴里,吮的发麻。
他混沌沌的脑袋闪过一丝清明,唔唔两声,手抵在贺鸣的胸口,试图将两人拉开。
动作太大,吵到睡着的室友,室友不满地嚷嚷道,“谁在晃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贺鸣分开一点,喘息着小声说,“别动,会被发现的。”
江遥被亲得缺氧,小口小口地呼吸,在贺鸣又含住他的唇瓣时,十指慢慢地攥紧了对方的衣服,没敢再发出动静引得室友注意。
他的身体被一种熟悉的感觉席卷,原来不是被谢知谨亲吻,他也会浑身发热,小腹酸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鸣才将他湿漉漉的嘴唇舔干净,声音含在嗓子里,轻而低,“还能亲吗?”
江遥神志茫昧,慢慢地摇了摇头,他将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贺鸣的颈窝处,半天才闷声问,“为什么?”
贺鸣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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