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不痛心吗?”
祁放脚步一顿。
吴行德就知道拿老师说事,最能打动他,苦笑,“我知道你恨我为了保全自己,给那些人当枪使,可我也是没办法。现在人已经没了,我们总不能再让老师的心血也没了,即使死了还要背着污名。”
他叹气,“而且咱们不研究,也会有别人研究。再过几年,就算咱们肯拿出来,也没用了。”
这话终于让祁放转回了身,挑眉,“研究所现在研究到哪了?”
“哪有什么进展,当年连资料带成果一起毁了,还倒退了近十年。不然我也不能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过来找你。”
吴行德一看有戏,更加推心置腹,“现在研究所正是用人的时候,咱们要是能拿出东西来,我也好想想办法,把你弄回去。你这一身才华,困在这可惜了,何况你现在还不是一个人,总得为家里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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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祁放对他那媳妇态度实在算不得好,但他那小媳妇长得的确很漂亮。
别管他是自暴自弃了,看上了对方的脸,还是有其他原因,才在本地说了媳妇,他应该都会心动。喜欢就带回去,给对方个好日子,不喜欢也能找到倚仗,借此踹掉对方。
果然祁放深深看了看他,眼神似打量,又似衡量。
好半晌,祁放才像是在脑内天人交战完,下定了决心,“我是想帮老师平反。”
吴行德听话听音,“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虽然你师兄我现在能力有限,未必能办到,但总能帮你想想办法……”
“但老师那些资料我是真没有,”祁放平静打断了他,“所以你也不用给我画大饼。”
如果一开始就被严词拒绝也便罢了,先升起希望,再跌下去,吴行德不仅失望,还感觉自己被耍了。
但他这人连背叛老师,转投整死老师那些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养气功夫自然也是有的,只是笑了笑,“老师带过那么多学生,最喜欢的就是你了,甚至把你当成了亲儿子。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
“老师那些信放在哪,不是你告诉那些人的吗?”祁放平静反问。
不等吴行德开口,又带着嘲讽继续,“想必老师那些资料放在哪,你也很清楚,甚至还去翻找过。”
这话让吴行德表情一滞,很显然被他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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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放嘲讽更甚,“你就别白费工夫了,我走的时候还不知道老师会出事,老师也什么都没给我。师娘那边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与其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你还不如去问问当初去老师实验室和家里打砸的那些人。”
吴行德还想说什么,山顶瞭望塔突然传来尖锐的哨响。
祁放一听,转身便走,“最后奉劝你一句,早点回你的研究所去,山里可没你想的安全。”
他身高腿长,又习惯了林区的环境,几下就走得吴行德完全跟不上了。
想想刚才那声哨响,再想想祁放平静到欲择人而噬的眼神,吴行德最后还是理理衣服,往山下而去。
或许是他想错了,老师那些记载着核心内容的笔记根本不在祁放手里。
不然祁放一个老师的得意门生,十四岁就考上大学的天才少年,怎么会甘心窝在这山沟沟里做一个伐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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