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王雪娇:“打猎的人会经常偷羊吗?”
男主人自信地咧嘴一笑:“那不会,我们也是有猎枪的。”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出来,蒙古包里的人就起来了,王雪娇跟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梦游似地张望,只见男人在外面套马,年长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就剩下两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把肉往灶边搬。
王雪娇想找点水洗洗脸,问到小姑娘,她摇摇头。
可能是不懂汉语,王雪娇伸出手,做出抄水洗脸的动作,她还是摇头。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只能推出一个猜想:难道她们从来不洗脸?
也不是不可能,在风大干燥的地方,洗完脸就得抹油,从他们的皮肤状态看,他们最多抹点原始状态的羊油。
不洗脸果然很合理。
过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回来了,她们的肩膀上各有一根扁担,扁担前后各自沉甸甸地压着一大桶水。
她们走回了各自的蒙古包,开始准备做饭。
王雪娇比比划划:“你们这水是从哪里挑来的?”
她们指向了一个很远的方向,套好马的男人回来告诉她:“在山后面,放牧的地方,那里有一条河。”
就在山后面?看起来也不是很远嘛。
王雪娇没什么感觉。
他指的那座山,不就在眼前吗?
早饭真的是相当丰盛,酸奶疙瘩、青稞饼、酥油奶茶、还有相当扎实的大块羊肉。
男人们一整天都在外面待着,中午不回来吃饭,早上是很重要的一顿。
昨天晚上最后被开价到两千的小羊羔,今天早上已经下锅了,牧民们邀请剧组的同志们上座,随便吃随便啃。
剧组里有七八个壮男,牧民生怕这些壮男们吃不饱,又杀了一只羊,做了厚实的手把肉。
羊,看起来不大。
似乎,切开也没多少,端上来,也就六大盆。
王雪娇吃了一大盆里的十分之一,摆摆手:“我吃不下了,你们加油。”
牧民以为王雪娇觉得不合胃口,竟然架起了火堆,打算为她单独做一整只烤羊腿。
“别别别!”王雪娇连连摆手:“不行,真不行,真吃不下了。”
那几个壮男,一人被分配了五根羊肋排,第一根,欢欣鼓舞,第二根,如狼似虎,第三根,细嚼慢咽,第四根,艰难痛苦,第五根拿在手上,半天都不咬一口,就像需要大人哄着才愿意吃饭的孩子。
一个剧组二十多个人,羊肉勉强吃完了,青稞饼剩了四分之三,马肠还剩一点
牧民担忧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要客气啊。”
“没客气。”
“要吃饱哦。”
“饱了,真的饱了。”
“吃不惯的话要告诉我们哦。”
“吃得惯,真吃不下了。”
牧民看着他们,特别是那几个壮男,连连摇头,几个女人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不懂。
谢正义悄悄问王雪娇:“她们在说什么?”
王雪娇一本正经:“她们说这些男的连肉都吃不下,还能干活?这些女的,就吃这么一点,风一来不就吹走了。”
“哇,你好厉害,这些都听得懂。”谢正义大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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