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搞得那么严谨,岂不成大笑话了。
先记下位置,出去以后再慢慢找。
刀疤脸在门上恭敬地敲了三下,两短一长:“老大,余小姐来了。”
屋里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快请进来。”
刀疤脸推开门,屋里没有什么装修,就跟制革区其他的普通民居一样,没有任何装修,墙上涂的也不是高档涂料,就是最平凡的石灰水。
在屋子正中有一张大桌子,旁边放着几把椅子,椅子上都铺着整块羊皮,毛皮绵密厚实,看着就暖和。
桌上摆着一瓶白酒,一只杯子,还有一碟带壳花生,空气中散发着烤羊肉的香气。
屋子左侧还有一扇关着的门,估计是羊胡子的卧室。
那天在草原上见过的中年男人坐在桌边,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扶手上,手里剥着花生往嘴里丢。
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随着咀嚼动作一动一动,更像山羊了。
“这是我们老大!赖三爷。”刀疤脸向王雪娇和张英山介绍。
王雪娇满脸笑容上前:“三爷哥!”
羊胡子一愣,摸着胡子笑起来:“这是什么辈份,又是爷又是哥?”
“像你这么正当盛年的,我们那里都叫哥,再老一点的,叫叔。爷都是垂垂老矣,走不动的才是爷。哪能把你给叫老了呀。”
就算是男人,也喜欢听人说自己身强力壮,特别是被年轻的小姑娘这么说,哪怕知道这是客套,羊胡子心里也有几分小得意。
“别站着说话啊,坐坐。”羊胡子没有纠正王雪娇的称呼,便热情招呼两人上前,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完全不像是杀了几千只野生动物,跟林业局警察大战多次,在打伤数人后顺利逃跑的大反派。
王雪娇微笑着坐下来,她看见羊胡子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有焦黄色的痕迹。
他抽烟,抽得还不少。
羊胡子转头对刀疤脸说:“愣着干嘛,还不再拿两个杯子过来。”
“瞧我真是没脑子!”刀疤脸一溜烟地去旁边拿来两只干净的瓷杯,放在王雪娇和张英山的面前。
羊胡子亲自抓着酒瓶,往两人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瓷杯本身是白色的,如果里面加了什么会悬浮的药粉,根本看不出来。
虽然羊胡子现在没有什么要害她和张英山的理由,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这是什么酒呀?闻起来好辣。”王雪娇不动声色地问道。
“哈哈,我们平时在外面喝的就是这种酒,一口就能暖身子,天寒地冻的就靠它。”
王雪娇心里嘀咕:怎么没把你们给喝死的。
“有没有柔一点的呀,这么辣的,我实在喝不了。”王雪娇充分利用性别优势,装娇扮软,反正谁也不能怪一个女人喝不了烈酒。
羊胡子又叫来刀疤脸:“去,给余小姐把葡萄酒拿来。”
“呀~还有葡萄酒?”王雪娇笑道,心里不是很开心,本来还以为不用喝了,这酒里还是能放点东西。
在等着刀疤脸拿葡萄酒的时候,王雪娇瞟了张英山一眼:“你怎么回事?三爷哥对我们这么热情,你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整天带着你,让你出来见见世面,认认人,你就知道发呆。”
张英山会意,忙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取了一支,双手给羊胡子递上。
羊胡子一眼瞟见香烟盒,发现烟盒上没有任何标识,只印了三个字“非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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