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玳安,见许玳安点了点头,他继续说下去,“就是钟晔这小人,把沈确害了。他在沈确备赛期间,到工作室偷看了沈确准备的画稿,并故意在比赛前一天发到了网上。”
“没有报警吗?”
“没有。”方淮苦笑了一声,“算是那个崽种走大运了,沈确大学期间遭到某个极端追求者的袭击,是钟晔救了他,好巧不巧,钟晔的右手在那次袭击中受伤了。这次事故让钟晔休学了一年,绘画技巧也不复从前。沈确一直心怀愧疚,认为是自己阻碍了钟晔的画家之路。”
“可实际伤害钟晔的并非是他。”
“是啊,所以后来钟晔污蔑的时候,沈确没有报警,而是当面去找钟晔沟通,他还天真地以为钟晔是不小心的。”方淮停了下来,重新开了一瓶酒,他喝了一大口,“那个时候我回国了,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具体聊了什么,可等我回到巴黎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沈确的消息了。”
许玳安的心被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
方淮重重把啤酒放下,转头直视许玳安,眼睛通红,“你不是想知道那两年沈确去哪了吗?”
“他在医院。”
“沈确患了人格解离症——”
“那天我把门撞开,他就站在阳台上,正准备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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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星飞:像陶器一样碎裂,像流星一样飞散。形容分离、分散、崩溃。
第24章 禅絮沾泥
“许玳安……”
“许玳安……”
“可以起床了……”
沈确轻轻拍了拍许玳安的肩,男子眉间的额头微皱,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沈确伸手轻揉许玳安的眉头,帮他按了按眉心穴。
许玳安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茫然。
“做噩梦了吗?”沈确轻声问,他把许玳安扶起,递了一杯温水过去。
许玳安的双目逐渐清明,他伸手握住沈确的手腕,眼睛里蕴含着沈确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怎么了?”沈确有些疑惑,他摸了摸许玳安的脸,有点凉,“没发烧呀?”
许玳安没有说话,他倾身上前,微凉的唇覆在沈确柔软的唇上,并未深入。
他好像在用这个吻表达对沈确的珍惜,也像是在用这个吻,来确定眼前的人是否存在。
一吻结束,许玳安把额头贴上沈确的额头,抚上那线条优美且柔韧的脖颈,低声说:“这是早安吻。”
沈确垂眸轻笑:“好啦,起来吧,我们去吃好吃的。”
世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晨光渐渐染红了天空,在很多人仍在熟睡的时候,早市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喧嚣。摊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热气升腾的熟食摊位,活蹦乱跳的鲜虾活鱼,五光十色的香花果蔬……人们忙碌地穿梭在摊位之间,携带着购物袋,寻觅自己心仪的商品。
“走吧,先带你喝一碗我最爱的蛋浆。”沈确摩拳擦掌,准备敞开肚皮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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