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等从党,革去爵位,除玉牒,废为庶民,终身圈禁;所有妻妾子嗣,皆从玉牒除名,妻妾放还归家,有生育子女者,改随母性。
其实弘书更想把允禄他们送去矿山挖矿,但反对者众多,包括允禧等人都不表态支持,他们不同意,好,那就放弃这一条,转头就直接让子嗣改随母性随母离开,这次谁反对都不行!
至于其他牵扯进来的大臣和地方大族,没说的,斩首、抄家流放、三代不得科考,都是最基本的套餐。那一个月,京城的菜市口,血腥味就没散过。
就是孔家,虽然没有阖族抄家流放,但事涉其中的,弘书一个也没放过,顺手还揪出来不少孔家鱼肉乡里、横行霸道的罪责。弘书也没给他们留脸面,吩咐福惠安排报纸对孔家的这些罪行事无巨细的报道,还让人安排戏班子改变成戏剧,全国巡回演出,务必让天下人都知道孔家究竟是怎样的孔家。
人头滚滚之后,弘书的权威更上一层楼,皇权压过臣权,朝野内外,声量一下小了不少,他提出来的事,都很很顺利的推行了下去。包括旗人出旗为民和设立小学、让男女同校读书之事,都不出所料的只有寥寥数人象征性的反对了一下,见弘书坚持也不像以往没完没了的纠缠,倒让他提前准备的预案都没了用处。
朝野无声,这对兴亡只系于皇帝一身的封建王朝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弘书不在乎。对他来说,对他想做的事来说,高度的中央集权才是最好的,至于这样做会不会为未来埋下隐患?
弘书想,如果未来的他能做成想做的一切,那现在埋下的隐患,到时候说不定还是好事。
神思被打断,岳湘来了:“皇上,这是有意愿在小学担任职务的诰命名单。”
岳湘如今对他的态度,比起夫妻倒更像君臣,就像此刻,恭敬的呈上名单,等待他的批复。
弘书知晓,除了他如今权威日重,而两人又缺乏亲密接触、日常除了正事就是孩子、感情难免有些淡了之外,岳湘想要以臣子身份为君做事,也是她如此表现的重要原因。
弘书并不反感,他不是那种口中嚷着男女平等、却让妻子在家洗手作羹汤的双标人士,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支持,又谈何解开这天下女子身上的枷锁呢。
所以他道:“你做主便是。”
从这里开始,一步一步,往外走吧。
岳湘行礼:“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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