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邵言一战成名,大家纷纷感慨人不可貌相。
这同时也给大家带来了另一个问题,队长的酒量究竟如何?
答案是……没有答案。
给队长灌酒,往枪口上撞?
全基地的胆加起来也不够。
不过这并不能消减大家对路怀勋真实酒量的好奇心。
基地里流传着好几种对路怀勋酒量的猜测,路怀勋自己也听过几个版本,他对这种民间小道消息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掐死了人民群众的求知欲,总不能再束缚他们的想象力。
队长大小也是个领导,在某种程度上保持神秘感,也挺好的。
早训刚结束,路怀勋在邮箱里看见最新军区会议的通知,条件反射的动作就是给邵言签假条。
这种主题不明又没什么内涵的会议他原本是可以推掉的。那是中央给雪鹰放的特权,他们基地是为实战而生的,军内例会不必强制参加。
然而路怀勋在与会人员名单里看见了裴立哲的名字。距离他上次见裴立哲已经过去了一年,他许诺的请裴哥吃饭至今也没落实,这次裴立哲到他家门口开会,他再缺席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么久没见,他们开完会免不了要吃吃喝喝,到时候照老规矩,他负责吃,邵言负责喝,也不是什么大事。
到了中午,路怀勋从基地开了辆车,叫上邵言往军区赶。
“喝酒的时候别那么实诚,先看清楚肩章,比我军衔高你再喝,比我低的过来敬酒,交给我挡着。”路怀勋一边开车,一边交代邵言。“不能仗着酒量好就喝太多。”
邵言点头记下。
车还没开出基地大门,遇上了从训练场出来的孟旭。路怀勋看见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忍不住降下车窗说他两句。
“哟,这么高兴,格斗赢了猴子?”
孟旭这人又高又壮实,平时扛个机枪负重五十公里都不在话下,偏偏单兵格斗打不过身材偏瘦的侯建坤,是他永远的痛点。
“队长,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孟旭瞬间苦了脸。他往里瞄了一眼,看见副驾驶上坐的是邵言,“又带小邵出去喝酒啊。”
“嗯。”路怀勋大方承认,“我的亲传弟子,该带去军区经经场,会会那些老狐狸。”
邵言吓得一惊,倒是孟旭习惯了路怀勋喜欢私底下叫军区首长们老狐狸。
“不过队长,是你说狙击手酒喝得太多会影响手的稳定,这眼看小邵也要转狙击位了,你怎么还带他挡酒啊。”孟旭仿佛突然洞悉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该你管的你少管,有时间多研究研究格斗术。”路怀勋脸色一冷,升起车窗不愿再理他。
孟旭一边往回走,一边觉得心情大好。
队长这前后矛盾的做法,很显然说明了之前那套“酒精残害狙击手”的理论就是唬人的。再结合他坚持多年滴酒不沾,蛛丝马迹连在一起,指向的唯一结论就有了。
队长的酒量非常不好,很可能到了关乎男人尊严的那种程度。
想到这里,孟旭连刚被讽刺过格斗总输的阴影也没了,算计着哪天以队长的酒量为主题搞个队内押注,搞不好还能赚一笔。
然而他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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