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保研的流程没有走完,学校随时可能有事,有些要紧的事耽误不得,两个人还是决定,等学位证书一下来就回国。
等待的这几天,应闻培也带陈复年逛了一圈他的学校,算是见识了不同国家高校的底蕴,最后去了趟大教堂,站在古老而华丽建筑前凝望它,陈复年不由得问了句:“听说这里的人结婚,很多会选择在教堂。”
应闻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我参加过一个朋友的婚礼,挺浪漫的。”
陈复年侧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似乎不怎么在意:“我们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你想结婚吗。”应闻培问。
陈复年微一挑眉,嗓音藏着几分戏谑:“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吧?”
应闻培对他这句很是不满,微眯起了眼,“问你想不想,找什么年龄的借口,你觉得多晚算合适?”
陈复年不动声色换了个话题:“我在网上查过,荷兰是第一个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他仅仅说了这一句,又戈然而止的停下。
应闻培被他这停顿噎得有些恼火,这算什么,又在暗示他?想他和结婚不能直说吗,每次这样拐弯抹角。
这回属实是冤枉陈复年了,等他再次回过头,黑眸静静看向应闻培说:“等我们二十七岁的时候,去那里结婚吧。”
应闻培微微睁大了眼睛,又很快克制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他忍不住去想,这该不会是陈复年跟自己求婚吧,这也太敷衍了,连戒指都没有,他才不会答应。
不过他话一出口,就变成了:“为什么是二十七岁?”
陈复年坦然道:“那一年,会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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