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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总爱这样说这样的话来逗弄文慎,可事实上他并不打算给任何人可乘之机。文慎是他的, 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只能由他来碰,最好是连文慎自己碰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要是文慎哪天真的……喜欢上了旁人,真的和旁人做了方才他们一起做过的事——

“疼。”本来就肿得厉害的地方被他狠心一掐,差点又要充血流水了,文慎气得咬住他的鼻尖, 含糊不清地骂道:“王哇蛋!”

虞望扑哧一声,单手托抱着文慎的雪臀,笑得那叫一个快意恣肆,等文慎发泄够了,才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尖上深深的、圓圓的咬痕,心口满涨得仿佛要开出淌蜜的花儿来:“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啊。来,哥哥亲一口。”

文慎真的生气了,不给亲,扭头轉移话题道:“我饿了,要吃饭。”

“行。”虞望抱着他从浴池走上岸,扯下木施上雪白的方巾先给文慎擦拭,他对文慎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了解他哪里怕痒,哪里敏感,哪里多摸一会儿会很舒服,哪里最好不要碰,所以擦拭起来得心應手。可文慎至今依然不能习惯他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小时候还好些,至少那时候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在一个池子里沐浴,如今两人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还是那样激烈令人难以承受的媾合,文慎的目光只是瞥见那骇人的东西,便忍不住夹紧双腿,靠在虞望肩上,微微踮起脚尖毫无意识地去蹭。

虞望沉默良久,恨不得把他给一口吞了,但好歹还不算彻彻底底的禽兽,抬手扯下一件輕薄的浴衣,覆在文慎粉白如玉的肩背,给他係上带子:“能不能别招我了,小混蛋,到时候又哭,我可不哄。”

文慎后知后覺地感到有些羞耻,急急地退了两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木施,虞望伸手护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扯下一件墨色的浴衣往身上一披。两件浴衣其实是一批绸料,一种绣样,只是颜色不同,形制稍异,文慎身上是素白间晕染了些水芙蓉般的嫩红,虞望则是一贯的墨绸金绣,文慎的适合束带,矜持淡雅,亭亭玉立,虞望的往往敞开,露出傲人的腹肌和精悍的胸膛。

“能不能把衣服穿好?”文慎看他这样就来气,又抬步上前狠狠地扯了扯他的衣襟,“真是有伤風化!”

“我穿好了你磨什么?”虞望很配合地站着不动,任文慎气鼓鼓地给他係衣带,嘴上却净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文慎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他又在取笑自己,他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这么坏!这么坏!这张嘴他迟早要给他缝起来!

虞望见他垂眸不语,有些心虚地咳了声,驾轻就熟地想要哄人,可才刚刚俯身想要看一眼文慎到底哭了没有,这人便偏头走开,他追上去,这娇气包又走,正当他耐心耗盡想要抓人的时候,不知不覺间他已经走到了浴池边上,文慎突然抬眸一笑,那一瞬间虞望心都不跳了,只顾着将这狡黠的笑容深深刻进脑海,怎料这小狐狸突然抬腿一踹,将他狠狠踹进池中,瞬时浪花飞溅,水声大噪——

虞七等人听见动静,正欲揭瓦查探,轉眼间却见文慎光着脚从浴堂跑出来,潮湿的长发在夜風中捎来微凉的幽香,那张向来冷淡矜傲的脸上此刻正洋溢着打了胜仗般灿烂得意的笑容。虞九居然看呆了,他不知道文慎笑起来居然这么漂亮,仿佛林间跃动的小鹿,水渊里自由的谪仙……好像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讨厌。

“小九。”

虞七适时叫他一声。

虞九回神,察觉到虞七眼中的疑惑和担忧,霎时面红耳赤,低声骂道:“这只该死的狐狸精!”

——

数日后,钟鼓楼传来丧钟震鸣,朱雀门悬起素练,禁军卸甲披缟,银枪系着纸花。

宣帝驾崩了。

文慎正立于金銮殿中,位列文官之首,王侯之右,穿着一身缟白喪服,额边戴着一圈素白的宽缨,面容悲切,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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